他不是还带着孩子么!君有志继续试探。
有孩子咋了,蛋蛋那孩子多听话啊,每天叫我仙女奶奶,还帮我扫地洗衣服,晚上睡觉还会贴心的跟我说晚安,可比你和你儿子贴心多了。
君有志语塞,心说既然你这么看好水生,那就肥水不流外人田,留下当儿婿好了,反正你儿子看上了人家。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宝贝儿们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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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养娃从小抓
深冬的夜晚, 寂静而寒冷。
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早早关上大门,坐在热气腾腾的饭菜前, 喝一碗热汤, 酌一杯小酒,在这样温馨的氛围下谈一谈白日所见所闻, 再抱怨冬天严寒冷酷。
而一门之隔外的天地,仿佛只剩寒风的呼啸声。凛冽的冷风似锋利的刀片, 在天地间无情地肆虐。
宁致双手大包小包, 似是对割的他脸庞生疼的寒风毫无所察,反而身边之人一个细微的寒颤,让他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他把东西搁在地上, 脱下.身上的军大衣, 见缝插针的冷风霎时穿过单薄的衣衫,渗进皮肤上细小的毛孔, 钻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君弈注意到他的举动, 把搭在肩上的大意执意又还了回去, 道:我不冷,倒是你, 可别感冒了。说着, 他帮宁致把大衣的扣子随手扣好, 温柔的凝视着眼前眉眼冷峻的青年, 轻声低喃道:我很庆幸当初听了我爸的话,回老家工作。不然,就遇不到你了。
未尽之言尽数藏在他毫不掩饰的眼眸里。
宁致眉梢一挑, 也不勉强,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右手牵起他冰凉的手,揣进大衣的口袋,道:只要你家在这里,我们认识是迟早的事。
以他们前两世相处来看,这个人绝对是暗恋自己,不然何必这般煞费苦心的找他培养感情?!
他边走边琢磨着回去要不要提出见见这人,若是长相与本性符合自己的审美,那就牵回家当媳妇,若是长的太丑思及此,他斜了眼身边的人,神界就没有难看的人,修为越高,颜值就越高。
从这人能封印他魔脉来看,这人的修为定在他之上,若是他先前的猜测成真,说不得可与父亲相匹敌。
宁致揣着心事来到君家,推开院门,就着室内散发出来的微弱灯光,走到大门前,刚打算放开君弈的手,大门嚯地从里面被打开。
弈儿,你怎么这么晚宋春华抱怨的话戛然而止,一脸错愕的看着儿子慌忙抽回手,微微蹙眉,按下心头的古怪,道:水生来了,大冷天,快进屋暖和暖和。
宁致面色从容的走进屋,把手中的东西交给师母,道:今天家里有点事,阿弈怕我忙不过来,就多留了会儿。
宋春华接过沉重的袋子,惊诧道:怎么又带了这么多东西过来?
都是些干货。
你这孩子,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每次过来都是大包小包的,以前你家里没人,我收了也就收了,现在你哥回来了,留着自家吃也是好的。宋春华责怪的看了宁致一眼,提着东西走上前,寻思着找个柜子先放起来,回头等水生和蛋蛋来了,再拿出来做给他们吃。
不碍事的,家里还有呢,这次我们在市里多耽搁了一天,就是置办了些年货,对了,师母,里面还有我给你们二老准备过年的新衣服,你跟老师试试看合身不,如何不合身,赶在年前找裁缝改改。
怎么?还有衣服?君校长倒来热茶,递给给儿子和宁致,皱眉道:你身上那点钱都花在我跟你师母身上了,这次已经买回来了我就不多说了,下次可别乱花了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作为你们的半个儿子,我孝敬你们是应该的。
这话君校长爱听,不但他爱听,宋春华听了也是心花怒放。
她眉开眼笑的连声夸奖宁致懂事,说丈夫这个学生收的值。夸完宁致又见两手空空的儿子,这一比较,她顿时没好气的打发儿子去厨房热菜,又跟宁致聊了几句刘根生的事,说完,想到了先前跟丈夫提介绍对象的事,便道:水生啊,你有没有想过给蛋蛋再找个妈?
正端着热好的菜走过来的君弈心下一咯噔,连快步上前,紧张道:妈,你怎么也做起媒婆的事了。
我还没说你呢!宋春华提起这件事就来气,你二舅家的表弟,前阵子生了个大胖小子,人家前头还有个闺女,你再看看你,过了今天你都二十五了,别说孙女,你连个对象都没有,我可告诉你,明年你要是不给我带个儿媳回来,就别怪我逼着你去相亲。
君校长轻哼了一声,看了眼儿子和宁致,皱眉道:好好的日子,提这事做什么?
我这不是着急么,每次回去,都在问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我父母那边也催了几次,还让我眼光别太高,耽误了儿子。她说着,眼睛盯着君弈戴在中指上的戒指,又道:你要是有喜欢的人,就带回来给妈看看,妈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恶婆婆,只要你喜欢,她也是个好的,到时候妈出钱给你们俩在县城买套房子,让你们过自己的小日子。
君校长一愣,随即端起茶杯呷了口茶,他算是听出来了,妻子这是不好直接打听儿子的心上人,就以这种方式着手。
他睨了眼老神在在的宁致,轻咳了一声,道:今日是儿子的生日,先吃饭吧,这事回头再说。
宋春华眼见事情就这么轻轻的揭过,瞪了和事佬丈夫一眼,转身去厨房下了碗长寿面。
吃饭间,君弈频频看向没有表态的宁致,心中渐渐泛起一丝酸涩。
他很想对母亲说,他有喜欢的人,人现在就在家里,可宁致没说话,他也不敢贸贸然的宣布恋情。
君弈的视线虽然隐晦,但宁致又不是瞎子,他放下筷子,等大伙都吃完了,道:老师,师母,你们早些去休息吧,我晚上不走了,在蛋蛋房间凑合一下,桌上的碗筷我来收拾。
君有志看出宁致有话想对儿子说,拉住了想开口的妻子,嘱咐俩人也要早些休息,便带着妻子回了房间。
等客厅只剩下俩人时,君弈欲言又止的望着宁致,心中的酸楚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他沉默的站起身,收拾碗筷,一言不发的走进厨房。手脚麻利的从炉子上提起水壶,倒出热水,试了试水温。
宁致微微侧目,若有所思的凝视着青年修长的背影,忽而笑了笑,起身走过去,展开双臂自他背后环住他的腰,低声道:生气啦?
没有的。
你这样可不像啊!宁致听着他冷硬的话,掰过他的脸,认真的解释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在师母态度不明朗的情况下,如果我冒失的开口,不但会搅了你生日,也会惹的师母不高兴。
听了宁致的解释,君弈一扫心中的失落,动容道:是我无理取闹了,对不起。
宁致抬手抚摸着他微凉的脸颊,心下一动,凑到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君弈听了之后脸颊一红,喉间溢出几不可闻的轻嗯,旋即面红耳赤的把人推出厨房。
夜深人静时分,宁致悄无声息的推开君弈的房门,昏黄的晕光立时倾泻而出,他反手关上门,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倚在门背上,欣赏着立在床边的青年。
但见青年穿戴整整齐齐,一身灰格子西装里搭配着小马甲,雪白的衬衣领口系着褐黑色的领结,克己又禁欲,而他白.皙的脸颊在宁致的注视下慢慢爬了一缕红晕,他紧.咬着唇.瓣,羞涩的小摸样里似是有几分隐忍和克制。
宁致眸色一暗,抬步走上前,抬指挑起他的下巴,哑声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