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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反派背后灵[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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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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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酋长的脸色唰一下惨白,冷汗直直往下淌,而他们眼里瘦小羸弱的契鬼却相当平静地伸出了手:木板给我。

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寒颤。

酋长的破喉惨叫引来了一大批守卫的涌入,苍狼两人见状连忙给打发了,饶是如此,酋长的老脸也有些挂不住。

江奕熟稔地用木板固定好了酋长的右手胳膊。

见对方放下了手,酋长迫不及待地将左手主动递了过去,企图用实际行动挽回自己遥遥欲坠的威信力。

然而他却听见检查之后的江奕如此说:酋长不用担心,这只手没什么大问题。

没什么大问题?那之前为什么要问他这一只手的情况?

看着眼角还在不断抽搐的两名亲信,酋长面上淡定地嗯了一声,心里却是猛男落泪,还有点憋屈。

烧火木棍烙上伤口他都没吭过一声,刚才真的不是因为他怕疼而是疼痛来得太突然,信他啊!

医生正骨之前都会分散病人的注意力,避免对方过于紧张,所以江奕真不是故意让酋长难堪。

至于昨天酋长宛如在看充|气娃娃一样的眼神。

淡然一脸的江奕表示,他会放在心上么?

呵。

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江奕让男人带人去采摘配置接骨药膏所需要的几种草药。

接着离开石屋,来到广场。

看着苍狼隐隐带着祈求的目光,江奕道:我本该谁也不救。

苍狼一愣。

江奕没有夸张,若非是与任务有直接牵连,他不会主动去救助他人。

万事有因有果,某些时候或许只是他不经意间做出的一个小改动,就能引发之后无法估计的重大灾难。

而他却只是个没有实质身份的任务者,是世界的过客,一个拿到绿卡可以短暂停留一段时间的人,无权改变本地人的命运,无权影响世界的走向,也无法承担引起改变的后果。

说他不近人情也好,说他冷血冷漠也罢,但这就是他穿梭不同任务世界时的处世之道。

可是现在不同了。

江奕道:如果没有苍烬的话。

心中黯然的苍狼霎时间眼睛一亮,刚才他听到了什么?

但江奕看着一片狼藉的广场,现在没时间让苍狼考虑清楚了。

他还要赶着回去给少年做狼耳睡衣。

准备锅、水和木柴,让人在我旁边煮上沸水,再给我一把手掌大的骨刀。

让人去采摘止血草,越多越好,但必须在一炷太阳升过头顶之前回来,除了止血草,还有以下几种草药,你听好,千万别找错。

可以消炎的针草,注意是黑色不是绿色,顶上尖刺状,草尾宽大,两边叶子均匀对立。还有合口桑、蟑藤

苍狼严肃着脸认真记了下来,往旁边招呼了几个人按照将江奕的要求准备东西,带上其他人很快离开了。

很多人都发现了江奕,没办法,动静这么大,几乎一半的守卫出动,身为酋长第一亲信的苍狼还对人言听计从,怎么不惹人注意?

所有人都困惑了。

看苍狼的架势是打算让江奕来救治伤者,但是对方是谁?

祭司只有两个弟子,有一个跟着祭司出去了,还有一个正在帮一个被咬断了手臂的人止血,江奕肯定不是这之中的任何一个。

但蒙着脸又看不出来这人到底是谁,如果不是契族的人,难道酋长还去请了其他部族的祭司来?

好奇心将众人折磨得抓耳挠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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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规定:以剧情取胜精神恋爱为最高境界,严禁嘴以下(可能不含嘴)的情节=。=

感谢营养液,感谢评论,吧唧吧唧!

最近看的人好像越来越少了,是都在养肥吗qwq

第61章 被世人恐惧的小凶神(十一)

江奕蹲在他最先看见的那一人面前。

旁边照顾的女人眼眶红肿, 脸上挂着还未干却的泪痕,像是不久前才大哭了一场,但在重伤男人的面前她又表现得格外坚强,发现自己男人张了张嘴像是渴了,及时地用木瓢兜来水。

男人闭着眼睛还没醒, 女人便用手指沾水, 一点点地润湿他干燥的嘴唇。

江奕引起动静的时候这个女人没往后看, 自然也没看到苍狼对江奕深信不疑的态度。发现有生物接近伤重的男人, 女人表情一厉, 想也没想地拿起了放在脚下的斧头。

就在女人神经绷紧到极致的时候,一只削瘦的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女人再一转眼, 直直撞入了一双淡然平静的眸眼中。

搭在她腕上的手没用多少力气,女人却在对方的注视下奇迹般地冷静了下来,慢慢将斧头给放了回去。

也是现在, 她才看到了江奕旁边的苍烬。

女人单膝转双膝跪地, 脑袋压在地面上:苍烬大人。

苍烬摆了摆手, 女人这次坐立起来, 眼中仍有着怯怕,她发现江奕竟是相当坦然地站在苍烬身边,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诧异。

但这抹诧异来得快, 消失得更快, 因为男人也看见了苍烬。

张了张嘴, 细碎的血沫从男人口中喷出, 没能说出一个字。

女人刚还止住泪水的眼睛再次变得通红, 她握住男人发颤的手,发自内心地感到了一丝绝望。

男人怕是抗不过去了。

她想起了昨夜,无数猛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是男人将恍然无觉的她一把推开。

当女人从地上艰难地爬起身来时,她看见平日里雄武的男人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长矛刺入袭击的犀牛身体里,而后摇摇晃晃没站稳,倒在了地上。

闭眼前还对着女人努力地拉扯了一下嘴角,试图笑着安抚吓傻了的她。

其实早在跌跌撞撞爬到男人身边,看清对方惨不忍睹的伤势之后,女人的心便彻底凉了下去。

契族曾有人受过同种程度的重伤,但无一例外,没有人能活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天都要塌了。

但在无限悲悸中听见男人浅显的呼吸,女人突然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她照着以前祭司帮人止血时偷偷看来的法子,用双手在几乎压实的地里抠泥土,指甲折断,她恍若未闻,忙着将得到的泥土填补到男人腹部的缺口上,再从篝火中抽出一根烧着的木头。

油泼一般的疼痛撩上掌心,可以想象这里之后被烫出满手血泡的样子,女人伸出另一只手,充满爱怜地抚摸她男人的脸颊。

下一刻,将拿着木头的手果决地按了下去。

那一夜,四面八方都是凄厉的惨叫、求救声,契族多的是勇士,但也不少老人女人和小孩,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迎上嗜血凶残的野兽,可想而知当时的场面有多么惨烈。

但契族不愧是契族,在众人齐心协力的抵抗下,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只是这一次看着满地野兽的尸体,契族人脸上再无欢乐。

他们清理战场,每看到一个死人,眼中的愤怒和悲伤就更重一分。以往不是没有亲眼看到过族人的离去,但没有哪一次来得像现在这样让他们悲痛万分,更让他们愤恨交加。

清理着,清理着,有人发现了缩在木柴堆后面瑟瑟发抖的女人。

女人回神,看见他,如同溺水的人突然看见飘在眼前的浮木,死死抓住了对方,恳求他能救救自己的男人。

她不是契族人,只是出生的弱小部族被其他部族占领时趁乱逃出来的,对付这些凶猛的野兽,她没有一战之力,只能带着昏迷不醒的男人暂时躲到这个地方,期间差点被野兽挠到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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