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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精和土老板[八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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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精和土老板[八零]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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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晓晓根本不会抓鸡,对着这只母鸡傻愣住。

母鸡要是知道啄桑晓晓一口,大难就临头,肯定不会多啄这么一口。它被桑晓晓说话吓了一下,又见桑晓晓愣住,扭头撅了个臀给桑晓晓,欢快跑了。

桑晓晓见鸡要跑,手上没带工具就去追。

母鸡怎么会轻易被毫无抓鸡能力的小姑娘追到。扑腾翅膀上蹿下跳,回过头时不时嘲讽咕咕哒。

桑达达被“咕咕哒”的鸡叫吵醒,从屋里出来就看见自家妹妹正脸蛋通红,气呼呼和家里母鸡在广场上大战。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上了扫地的硬扫帚。

他了解桑晓晓,非常体谅母鸡:“别打它,还得下蛋呢。”

桑晓晓拿着扫帚愤愤:“你给我抓了它。它今天就得陪我去傅家上餐桌。”

桑达达是万没想到,好好一只鸡迎来这待遇:“怎么也得过年吧?今天上餐桌可太早了。”

谁家那么早开始大鱼大肉的?

他回屋子里找了根绳子,再到广场上帮忙抓母鸡。他腿脚可比桑晓晓麻利多,手上功夫更了得。趁着母鸡扑腾翅膀的瞬间,一把抓住鸡翅。两个翅膀一捆,鸡就僵住了。

关键当然还得捆住脚。

桑达达把线往下扯了下,立马把鸡爪也给捆住。

“不能捆太紧,不然回头淤血,做起来不好吃。”桑达达和桑晓晓说着,“套个袋带去。你今天就去傅家?”

桑晓晓也是才知道:“寒假之前说好了要去傅家。倒没想这么早。”

“那你过年呢?”桑达达好奇问桑晓晓,“年夜饭哪里吃?除夕夜在傅家吃么?”

桑晓晓是想和桑家人一起吃饭的。对于她来说,这辈子的亲人就是桑家人。她回了桑达达:“和你们一起吃。”

桑达达应了声,抓着鸡回屋找袋子。

外面这么一闹腾,桑妈早饭也折腾好了。她做了些没馅的小汤圆,用昨天的剩饭锅底熬了一锅白粥,丢了一点白糖进去。她切了些前些天自制的腊肠片盖在上头,加足了油水。

桑晓晓这儿吃着早饭,桑妈就和要进城卖货一般,一大麻袋一大麻袋吃的放桌边上,和桑晓晓说着:“这袋里是狮子头。油滚过,热一热或者红烧就能吃。这袋里是排骨。我裹了面粉的。还有这袋,我自个做的香肠和咸肉。这罐头里是咸菜。”

她一一交代着,交代完问桑晓晓:“听明白没?别带到人家里去,一问三不知。”

桑晓晓这段时间沉迷学习,都不知道桑妈什么时候捣鼓的那么多大菜。

桑家阔气了。

她问了一声:“往年我们过节也这么多荤的?”

桑达达真实回答了桑晓晓:“说什么呢。过年一盘子肉最多给你吃一口。余下的摆着上桌,走亲戚让人看的。别人过来也不会多吃。做不做人,都看过年这一筷了。”

桑晓晓视线重新落到墙角被捆着的母鸡身上。

新年愿望,愿往后吃肉自由。

第56章 【3】荣耀加身

王叔和傅元宝一块儿来接桑晓晓。车到后先卸货。两人带了一车的东西, 有更南边带来的水果,有最近阳城畅销的雪花霜,有给桑爸桑妈的衣服。

甚至还带了米面和调料以及一箱烟酒。

王叔负责搬, 傅元宝则从车后座里搬出了一叠报纸和杂志,全搬到了桑晓晓家翻桌上。报纸宽大压在下头, 杂志则放在上面, 称斤卖都有不少钱,更别说如今一看都是崭新的。

桑妈和刚起的桑爸忙把东西往里放, 又把要带去给傅小奶奶的东西往傅元宝车上塞,话里话外全是客气:“哎哟来接个人带这么多东西。这些都拿去啊。”

“对对,孩子她妈特意做的。”

王叔则负责和桑爸桑妈客套:“都一家人,不要这么客气。马上过年了, 提前先把东西送来。过年肯定要的。今年两家走更近了,傅先生条件也比往年好些, 肯定得比往年多拿点过来。”

桑晓晓没关注那些客套,视线落在着这叠报纸和杂志上。

她上前稍微翻了翻, 没看明白, 带上困惑:“这些是什么?”

傅元宝解释了以上:“这段时间你闭关学习考试,唐编辑和宋编辑没打扰你。你的《春居》以及《傀儡小甲》在全国走红。这段时间全国各地报刊杂志都有关于你的议论,我让人收起来了。”

编辑部对这一块熟悉一些,他就拜托唐编辑收集起来。当然买杂志和报纸的钱, 肯定不会让唐雪君出,全是他这里出的。

每样都买了两份,一份打包给桑家, 另一份则是放在了傅小奶奶那儿。报纸和杂志上的文字大多不会在收音机或者电视上播放,秦蓁会念给她听。

小辈厉害,长辈就会如同自己获得了荣耀一样, 在那儿高兴。

桑晓晓解开捆着报纸杂志的红色尼龙塑料绳,取出置顶的一份杂志翻看起来。这份杂志她在小卖部看过,同学里也有人买。是属于文学类分析类。往期都会分析一些比较有名的作家作品。

翻开内页,第一篇文章就是关于《傀儡小甲》的评析。

文章是投稿给了《文学艺术》,所以原文并没有完全刊登在杂志内,而是总结概括,并挑选了几句话引用。它从地方社会舆论以及报纸杂志舆论等各种角度,来解析故事,并发出感慨。

桑晓晓三两行看完文章,一直到坐在傅元宝的车上前往傅家,全程都没有实感。

外界的欢呼声似乎隔着车窗玻璃,让桑晓晓相当恍惚,恍如做梦。

“三木刚刚出道,在阳城经历了一次史无前例的探讨热潮。她的故事才引起反响,她的个人情感却更引人注意一样引发震动。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写出了《傀儡小甲》。她没有提出解决方法,而是将问题抛给了大众。”

“每个发表言论的人都是这场浪潮中的一员。而浪潮中心的人承受着什么样的压力,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

“三木年纪很轻。从几大报刊所得到消息来看,她仅是一名高中生。可她却有着非常独特的应对大众的方式。她为人如何,没有接触过并不评价。但她的文章并没有和你讲太多道理。她就是展现给你看,看人心是怎么样的复杂,看情感是怎么样的诚挚。”

“可惜的是,会看的人是本身有主见的人,而真正需要反思并不去当浪潮中一员的人,根本不会去看这样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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