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唇瓣稍微张开,他再次覆上去,这次得以长驱直入。宁芙像一个好学生那样模仿着他的动作,软滑的小舌不熟练地附和他的侵入,这让他硬的更厉害。
披肩从她肩膀上滑落下来,接着是她的睡衣,鹰眼抱起她放在床上。宁芙还不习惯在人前裸露身体,胳膊横在胸前,交迭起腿挡住双腿间的蜜穴。
至少在宁芙面前鹰眼是个耐心的老师,他指导她解开自己的腰带,小手拢住紫红色的肉刃。手法生疏,但鹰眼的呼吸还是急促起来。
他的手掌滑到宁芙的腿间,蜜液已经沾湿了腿缝,一根手指轻易就能刺进去。久旷的穴肉贪婪地吸吮他的手指,能感受到穴径不规则的律动。
宁芙因为身体里的异物感停下来,小手还握着他的肉棒,太过庞大,她两只手都没法全部握住,顶端还留出一大截。鹰眼用空着的手握住她的后颈:“用嘴含住。”
她听话地张开嘴,先是舔了舔冒出汩汩前液的菇头,味道并不坏,然后便把小手没能照顾到的那一截肉棒整个含进嘴里。“用舌头。”在鹰眼的指导下,宁芙开始用小嘴侍奉剑豪的宝剑。
小舌先是绕着龟头的边缘舔舐一圈,接着开始用舌尖揉弄菇头中心的穴眼,齿尖时不时轻轻划过菇头,退出时抿住菇头边沿上柔软的皮肉,带来了让人尾骨发痒的快感。
在她精心侍奉的时候,送进花穴的第二根手指打断了她的动作。陌生的快感让她无法继续下去,只能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鹰眼。
正好,他也无法忍耐了。
“这就是被抱吗?唔……”两根手指无论如何都抵不过剑豪身下的庞然大物,宁芙蹙起眉承受着巨物的侵入,却在他给出答案时露出笑容。“是,我在抱你。”
她不记得,但她的身体还记得。缠绵的穴肉,被丰沛的蜜液灌溉的甬道又热又软,被粗长的性器侵入,强烈的异物感和空虚处被填满的饱胀感同时传达进脑袋里,无法消化的刺激让宁芙呜咽出声。
只是进入就让她有些难以招架,鹰眼体贴地滞留片刻,让抵在穴心的龟头细细地磨蹭,柱身的青筋也研磨着最敏感的那点。这样的调情手段很快奏效,他能感觉到宫口越发松软,溢出的春水沾湿了两人交接的地方,宁芙开始发出难耐的鼻音。
宁芙无师自通地伸腿缠着他的腰,把性器吞得更深一分。“很舒服,”她伸手摸摸自己的小肚子,“居然可以完全吞进来。”
“简直就像是剑鞘一样嘛。”绝妙的比喻,鹰眼的动作加快一些,开始浅浅地抽插,男上位的姿势让他能轻松掌控全局,宁芙的低喘变调作咿咿呀呀的娇吟,小穴开始颤巍巍地痉挛起来,大腿绷紧,勾着他的腰达到高潮。
怕她太累,鹰眼没有太过坚持,抵着她的花心射出积攒了好些时日的浓精。
烛台放在不远处,传达到床上只有不甚明亮的一点黄光。宁芙靠在他怀里,细声询问:“米霍克会觉得舒服吗?”“嗯。”宁芙把他的答案当成不方便言明的批评:“你可以教我,只要你觉得舒服的事情我都会去学。”
“先养好身体。”毕竟还没有完全恢复,才一发她看起来几乎快要晕过去。得到他的保证,宁芙才感觉倦意涌上来,半睁着眼睛仰着头蹭了蹭他的嘴唇:“晚安。”
宁芙一直苍白的脸颊总算有了血色。她和鹰眼同时起晚了,来叫她的佩罗娜怎么都没想到她会和鹰眼滚到一张床上,于是目睹了清早两人衣衫不整地在房间门口接吻的全过程。
现在小幽灵公主正气鼓鼓地捧着脸颊,瞪着鹰眼,趁宁芙收拾碗盘的功夫指控他:“宁芙失忆了,你这是诱骗!”
“我跟她本来就是这种关系。”
鹰眼只对有一点起了疑心,做爱这种耗费体力的事情,对宁芙来说应该是加重负担的才是,而以她现在的状况来看分明是让她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