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的宅邸模仿了和之国的建筑，有带池塘和花草的小巧庭院，鸟雀的鸣叫和晨光透过障子窗吵醒了宁芙，她一边眯着眼睛翻身背向窗子避开光线，一边含糊问道:“几点了？”
“不到六点半。”她身上穿着件淡蓝色的薄纱睡裙，一夜揉搓吊带已经滑脱到臂弯，胸前露出大半皙白柔软的起伏，没有露出的部分在薄纱下也影影绰绰地显出惑人的轮廓。
这样的风景对年逾古稀而陈伯还没完全消失的战国元帅不算友好。不过他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能在宁芙房间留宿的权利，所以即便这样也不敢轻易有动作。
她往被子里潜了一些，嘟囔着：“好早。”她朝战国的方向蠕动好避开光线，却在移动了一点之后停下来，有什么东西抵在她的大腿上。
宁芙收回腿并且翻身完全埋进被子里：“你可以滚了。”
通常宁芙不怎么挑剔居住场所和生活条件，不过在有得选的情况下对生活品质的要求相当之高，要符合她的要求需要一笔不菲的花销。
当下最时兴的衣服和昂贵的珠宝，每日更换的充作香薰的珍奇花果，还有各种近乎无理的要求，她摆明了态度就是要花钱买高兴。好在有海军丰厚的年薪加上多年的朴素生活，战国不仅完全应付下来，甚至额外准备了许多她曾经喜欢的东西作为礼物，让她无从挑剔。
一拳打出去被防下来，对方还是笑脸，让宁芙感觉闹的有点没意思。激怒他尚有更好的方法。
下班回宅邸，归心似箭的战国碰上了等在岗哨外的宁芙，不过等的不是他，而是青雉。
宁芙穿着一件露背低胸的黑色吊带裙，后背几乎完全赤裸，只装饰着珠宝链条，链条延伸到腰际，末端坠着一颗水滴形的宝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越发衬出肌肤的皙白和珠玉般的润泽。因为美，不仅不觉轻浮，反而有种神性的庄重。
战国花了片刻才从宁芙身上移开目光，落在正跟她说话的青雉身上。不能表现出太明显的不满，他转而批评宁芙：“宁芙，你怎么穿成这样。”宁芙朝他展示搭在胳膊上的布料：“带了披肩，因为约库赞大将吃饭，所以想稍微打扮一下。”
她说话的时候带了点跟长辈撒娇般的语气，仿佛就是面对关心自己的长辈，而不是底下硬的快要炸膛的男人。
完全把自己摆在女婿辈上的青雉向战国保证，只是吃个饭，会把人全须全尾地送回来。面对宁芙狡黠的神色，战国泄气摆手，放他们离开。
晚上青雉送宁芙回了战国的宅邸，等只有战国和自己在的时候宁芙才笑出声，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和战国一起穿过回廊往房间走：“生气了吗？”“没有。”
“奇怪，”宁芙停下脚步，“我真想知道你对我容忍的底线在哪里。结果是没有吗？”智将战国，佛陀一样的精神力和智慧，还有……忍耐？她抬起胳膊：“我累了。”
战国抱起她的时候嗅到她身上的一点酒气。她生来就对气味非常敏感，不喜欢别的气味沾染自己，和人亲近之后一定会尽快洗掉身上驳杂的味道，于是战国松了半口气。她在战国怀里打着哈欠晃了晃腿，抖脱脚上的高跟鞋，摇摇欲坠地挂在足尖上。
进了房间宁芙也没从战国的怀里下来，而是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吩咐：“去浴室。”
浴室里宁芙背对着他解开肩带，黑色的丝织品像流水一般从身上滑落下来。“过来帮我洗。”
战国的动作很克制，宁芙哪怕是被触碰身体也没有受到冒犯的感觉。他并不是没被诱惑，居家服的裆部鼓起一大块，身周还是宁芙熟悉的柔和橙光，没有黯淡下去。
宁芙反而更想挑衅。“做点让我开心的事吧，战国君。”坐在椅子上等着擦干身体的她抬起脚送到他眼前，“帮我舔干。”蹲在她身前的海军元帅顿了一下，没有生气，而是伸手握住她的足踝。
纤细的足踝被握在宽大的手掌中，吐息的热气喷在脚背上，战国先是吻过每个脚趾，然后当真舔上她的足趾。宁芙稍微有些吃惊，但是脚踝被握住抽不出来，只能任由他施为。
湿热的舌头或舔或吻，顺着小腿内侧慢慢向上，最后停在大腿根。埋头在宁芙胯下的战国舔掉腿侧残留的水渍，然后舔向腿心的花谷。
宁芙看着卡在自己两腿间的脑袋，把腿搭到他的肩膀上，感觉到湿热的舌头在外阴游移，上唇的髭须时不时扎在娇嫩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刺痒。舔了几下后战国的手加入进来，拨开皮肉捻弄发硬的珠粒，粗糙的指尖带来异乎寻常的刺激，让她丧失了抵抗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