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人揍成那样，还能解决？”
张小凡继续说道。
“这年头，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
“再加上光头这段时间因为赌博，欠了不少钱。”
赵铁柱说出这话的时候，张小凡确定，他有着目的。
“可惜了，我没钱。”
张小凡摊开双手。
“这你不用担心，钱我出。”
看着赵铁柱那本就凶神恶煞的脸，张小凡假装挠了挠额头：“这多不好意思，我欠的钱本身就多了，再欠你的，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得完了。”
“哈哈，一点散钱而已，没什么，不用你还。”
赵铁柱笑了起来。
“你应该有条件吧？”
突然，张小凡冷不丁的问道。
这让赵铁柱的笑声戛然而止。
气氛有些不太好，但随即又笑了起来：“小凡不亏是读过大学的。
行，那我就直说了，你老板投资的药材生意，我也想参与一份。”
终于，赵铁柱暴露了它的本性。
张小凡扩大药材种植的事，赵铁柱已经听说。
并且，听说之前张小凡他们刚种植不久的药材已经可以收成了。
这让赵铁柱感觉有些奇怪。
虽然具体情况不知，但他直觉这后面应该有事。
再加上看起来文绉绉的张小凡，却有着一个人打几个人的实力。
实在是奇怪。
还有他后面的神秘老板，让赵铁柱真的很想“一探究竟”。
不然，睡觉都睡得不踏实。
“可以啊！只要你把化工厂停掉。”
没有任何的铺垫，张小凡直接脱口而出。
张小凡觉得，既然谈事情，那就要直接。
“艹，你说什么！”
闻言，赵铁柱身旁的两个小弟怒火腾腾的看着张小凡。
反应颇大。
赵铁柱蹙了一下眉。
张小凡的话，很明显是他最不喜欢听的。
站着的周德贵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可能是因为担心和害怕，他手有些抖。
“小凡，我刚才耳朵鸣叫了一下，没听清，你说什么？”
赵铁柱用手指扣了口耳朵说道。
似乎在说，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说的机会。
“关掉你那化工厂，我可以考虑一下。”
张小凡没有正面回答赵铁柱的话。
但是，言语中再次步步紧逼。
这话，彻底让赵铁柱的脸色变了一个号色。
并且，表情极不自然。
“张小凡，你特么知道你说什么吗？你这是找死！”
这话不是赵铁柱说的，而是他身旁那穿着白色背心的小弟说的。
他拳头紧握，龇牙咧嘴！
赵铁柱抬起手示意白色背心的小弟不要说话。
此刻，这小小办公室内的氛围，到达了一个呼吸都觉得难受的顶点。
“话我就直接说了，你化工厂排出的那些有毒污染物，十分的危险，已经全部污染了石头村附近山上的山泉水，有些村民因为经常喝山泉水，导致中毒。”
“并且，之前那些污染的水，可能早就污染了其他地方，给其它地方的人和动植物造成了伤害。”
“所以，这化工厂是该关了。”
张小凡尽量带着平静的语气来说。
毕竟，现在是想和赵铁柱先谈谈。
“啪啪啪！”
“不错，真的不错，你真的很不错。”
突然，赵铁柱鼓起了掌。
“小凡，你读过那么多书，应该知道有些事不能开玩笑吧？”
张小凡耸了耸肩膀道：“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