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就炸了!
满脑子都是卧槽两个字。
在瓜田里上蹿下跳,满脸抓狂。
他昨夜喝多了酒,居然回到了公寓?卧槽,这不是要疯吗?
他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居然想不起来了……
肖冬忆,你特么要不要脸!
你居然跑到了这里?
正当他抓耳挠腮,不知如何应对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金属碰撞声,紧接着一声尖叫,完全是人性本能,他直接冲了出去!
一股焦糊味儿扑面而来,周小楼正收拾厨房。
兵荒马乱,简直可以用战场来形容。
肖冬忆极少下厨,也不会做饭,但是……
我把房子租给你,你这……
属二哈的吗?
这是要拆了我的厨房?
听到开门动静,周小楼偏头看他,“肖、肖医生,你醒了?”
“你、你在干吗?”
“煮粥。”
“……”
肖冬忆走过去,看了眼锅里黑乎乎的一团东西,难以执行的看着她,“这玩意儿……叫粥?”
“我刚才就是去洗了把脸,然后就……”周小楼也挺尴尬!
生平第一次为异性洗手作汤羹,结果就翻车了。
若是寻常,肖冬忆肯定炸锅了,毕竟被他厨房搞成这个模样。
但想想自己昨晚擅自过来,人家还收留了自己,还是低咳一声,“那、那个什么……我请你去外面吃吧。”
“好。”周小楼自然是高兴的。
两人出门时,肖冬忆换鞋时,才发现人家小姑娘的棉拖被他的大脚撑了一夜,严重变形,“抱歉,鞋子我会重买一双赔给你。”
周小楼笑笑没说话。
“昨晚小呈生日,我喝多了酒,抱歉,下次不会了。”
对方一个单身小姑娘,无论从什么角度想,都觉得不太合适。
“没关系。”
“我昨晚没给你添麻烦吧。”
“你一直在写论文。”
“……”
两人到了肖冬忆以前常去的早餐铺吃东西。
老板对他很熟,还调侃,“肖医生,好久没看到你来吃饭了。”
“我最近不住这里。”
老板忽然看到他身后的小姑娘,笑着说,“是跟女朋友搬去大房子里住了?”
两人齐齐愣住,肖冬忆让他别乱说,只是朋友,而周小楼则笑着没说话,竟也有些不好意思。
**
这边的两人吃着早餐。
另一边的会所内
苏羡意昨夜和陆时渊疯了大半宿,一晚上加起来,可能只睡了三四个小时。
天色大亮时,苏羡意还窝在他怀中沉睡,天气渐凉,他身上又暖和,便不断往他怀里拱,这一大早的,本身就容易……
陆时渊哪儿禁得住她这般蹭来蹭去。
天都亮了,两人竟又来了一次。
直至苏羡意一遍遍求饶,方才罢休。
陆时渊也只能笑着,用身子与被子,将她纳入怀中,裹紧。
苏琳起床吃早餐,开门出去时,倒是意外碰见了许阳州。
他正站在房间门口,将一堆衣物交给工作人员清洗,瞧见苏琳,冲她笑得灿烂,还挥手打招呼。
许阳州刚睡醒,整个头发,宛若稻草般蓬松。
很像一只炸毛狗!
苏琳在外面装得好,不咸不淡得颔首,就像是领导视察,冷淡得很。
待她离开,许阳州才摸了摸鼻子:
真高冷!
不像妹妹那么温柔,更不如弟弟可爱。
这三个人,真的有血缘关系吗?
“小许少爷,衣服里面的东西还要吗?”服务生从一个裤兜里,掏出一张纸,被水浸泡过,已无法展开。
许阳州还盯着苏琳的背影,视线从那张纸上略过,不咸不淡的说,“不要。”
“那我立刻去帮您清洗。”
“谢谢。”
许阳州回房后,看到只穿了一条裤衩呼呼大睡的人,头疼的要裂开。
昨晚他就不该带苏呈去酒吧。
他喝多了酒,居然开始耍酒疯。
白楮墨和池烈见状,也不帮忙,说什么要让他体验一下他们平时照顾自己是个什么滋味儿。
两人直接跑了!
许阳州只能照顾苏呈。
结果这小子,喝多了酒,还不老实,路过密室逃脱的鬼屋时,还嚷嚷要去玩。
许阳州本就害怕这些,却又控制不住他,只能由着他。
然后就发生了在密室里面,人追鬼的一幕!
扮鬼的工作人员都要疯了,到底是谁把一个醉鬼放进来的。
好不容易把他摁回房,许阳州长舒一口气,给他倒了水。
他没伺候过人,哪里知道该喂水,直接把水杯塞给苏呈,结果水洒了……衣服裤子都湿了。
深更半夜的,许阳州又开始给他脱衣服!
扒得只剩一条红色裤衩,他也惊呆了!
“弟弟,你穿红色内裤啊。”
这么骚气?
最主要的是,苏呈因为军训被晒黑,他皮肤成两种状态,大腿和屁股蛋子特别白,穿着红色内裤,特别惹眼。
“过生日,喜庆。”
苏呈醉醺醺的,居然还回答了他。
“……”
喜庆个鬼,骚里骚气的。
衣服、裤子都湿了,这才有了许阳州一大早,将送衣服去清洗的事儿。
“小呈,起来去吃早饭了。”许阳州晃着他。
“唔,不去!”苏呈裹紧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蚕茧。
“你的衣服我给你拿起洗了,待会儿会送过来,要不要我给你带点吃的?”
“不用。”
苏呈闷哼应着,意识还是混沌的,许阳州则叹了口气,感慨照顾孩子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