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驭为了备婚劳心劳力,不知耗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
陆时渊沉思片刻,“那婚礼的费用,我们多负担一些。”
后来,他也将这话告诉了谢驭。
气得他直接撂下一句:“我缺你这点钱?”
苏羡意和陆时渊聊着结婚的事,也就没再和周小楼聊天,她自顾自地躺在床上,傻笑许久,抱着手机,钻进被窝就睡觉了。
完全忘了自家客厅还有一个人。
——
肖冬忆在后半夜才悠悠转醒。
客厅内一盏昏黄的夜灯,只能描摹出一些大件家具的陈列摆设,今夜无月无星,就连窗户都渗不进半分亮度。
他在公寓住了太久,脑子混沌着,总觉得在梦中。
感冒发烧的后遗症,他鼻子齉齉的,极不舒服。
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驱使着,就连拖鞋都没穿,光着脚,踩在地毯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半睁着眼,走到了卧室门口。
握住门把。
门没锁轻而易举就进了屋,他还不忘把门关上,往床边走去。
机械性得掀开被子躺下。
不算大的卧室,加湿器还在工作,声音不轻不重,一点点,将周小楼的呼吸声覆盖。
盖好被子,他甚至还鬼使神差的去床头摸闹钟。
这是他以前住在这里的就有的。
周小楼没动,自然远在原处。
调整到7点,意识昏昏沉沉的,却还不忘明日要上班。
身侧多出一个人,周小楼此时正在梦中和小秦老公“卿卿我我”,并未察觉身侧有人躺下,只是他掀开被子的瞬间,被窝里聚拢的热气,瞬间散出些许,有些凉。
周小楼一个翻身,被子瞬间被她裹去大半。
被子瞬间从肖冬忆身上被扯走大半,他几乎是本能地寻找热源,朝着周小楼那边就靠了过去……
**
翌日一早
周小楼从梦中醒来,几乎是本能得打了个哈气,眼睛没睁开,就去床头摸手机,一无所获,枕头下也没有……
下一刻。
她忽然觉得有地方不对劲。
稍稍掀开被子,眼睛往下探。
看到了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昨晚,
苏琳并没回来吧。
所以这是?
“……”
瞬间清醒,脸上的表情也出现一丝皲裂,屏住呼吸的瞬间,她才清晰得听到,她的卧室里,还有另一人的呼吸声。
呼吸很沉,就在身后,贴着耳后。
他鼻子齉着,是用嘴呼吸的。
均匀,而热切!
一呼一吸,气息落在她后侧发间,烫得她头皮发麻。
她小心翼翼,扭过头,饶是有了心理准备,当肖冬忆那张放大的脸出现在她视线中时,她还是被惊得心头狂跳。
卧槽——
什么情况啊!
啊啊啊啊啊——
自己和他,该不会睡了一夜吧?
压抑着内心的震颤与狂叫,周小楼觉得自己快疯了。
老公,我不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