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也一样,小师妹好像知道徐文宣会发生什么事一样,她提前就找了大师兄们护送他,结果连续发生两桩事他都躲过了。
虽然徐文宣年年倒霉,但巧合不是这么巧的,太多巧合便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小师妹此人定有蹊跷。
嗯,往后可得留意些,但凡她不让徐文宣去的地方,自己也万万不能待,按照之前的规律,那处肯定会有祸事。
莫不是她能预知祸福吉凶?
如此说又过于玄乎了些。
花颜不知她已经被狡猾的师兄盯上了,而他今早也是刻意早点出门的,阴差阳错帮了徐文宣。
花颜拿着衣服回去正好撞见罗氏,后者见她把衣服往身后藏了藏,于是就问:“谁的衣服?”
罗氏死死盯着花颜,她从学堂拿回来的衣服,肯定不是老三的。
“黄师兄的衣服脏了,我顺便拿回来帮忙洗洗。”
王大丫端着木盆出来,里面装得有孟先生要洗的衣服,她乐呵呵的道:“奴婢正好要给老爷洗,小姐给我吧。”
她端着盆走到花颜面前,花颜顺手放进盆里,轻声叮嘱她别乱说,王大丫见着有血迹,眼睛大睁愣了下便翻起孟先生的衣裳盖住。
花颜若无其事的去廊上跟罗氏说话,而后者已然察觉不对劲,罗氏寻思了下就告诉花颜孟先生刚才找她。
待花颜去找孟先生,罗氏就去王大丫那儿,终于发现了血衣,而且她还认出衣服是自己儿子的。
罗氏哪还坐得住,小跑着闯进书房找花颜询问。
既然她都发现了,花颜便如实相告,罗氏得知自家儿子真的没事才放心了些。
按照今年这架势,一波接一波的,感觉比往年更凶险了呢。
怀揣忧虑的愁思,早早的拖着花颜去考棚外面等徐文宣出来,约莫申时就看到有人从里面出来,很快徐文宣就出来了。
老两口颤巍巍围上去问,徐文宣高兴的说被录取了,徐和顺与罗氏喜极而泣,总算是把县试考过了。
想到儿子倒霉,二老并没跟徐文宣多说,而是把守护他的位置让给花颜的师兄们,他们走在前面还隔了一小段距离。
忍着内心的激动,千言万语都憋回家再说,生怕路上不安生。
县试第一场被录取,意味着取得府试资格,后面四场不参考也没关系,老两口认为可以不考就不考,以免他与考试犯冲的祸事再发生。
花颜没看到另外的事,她和孟先生一致认为应该考完后面四场,他去见一见题型也好。
接下来的两天都没坏事发生,考试结果很好,花颜就劝爹娘回家,她陪着徐文宣考试完就回去。
老两口一回村里,徐文宣县试考过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临近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