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敢纳妾?
下意识的看了眼同徒弟和信一起去的黄夫人。
花夫人见他心虚的样子,“怎么了?你该不会来这里做了对不起我的是吧?”
“哪……哪能呐,别胡思乱想,我还有事,走了。”
黄善宝把信塞衣袖里,黄夫人敏锐的察觉不对劲,“宝宝……”
黄善宝虎躯一震,机械的扭头回来,“夫人,别这样喊,我怕。”
“呵,怕就对了,你果然做贼心虚,回来给我说清楚,你做什么了?”
“我没有,真的。”
“没有?没有你心虚什么?之前说你今儿没什么事,怎么突然有事了?”
黄夫人冲上去,跳起来拧他耳朵,直把黄善宝拧弯了,他才讨饶,“我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不懂事的丫头开玩笑,我这不怕你生气嘛。”
“丫头?开玩笑?你还说没对不起我,叫得那么亲热,我饶……”
“哎呀,花颜丫头,不是别人。”
“哈?颜颜?”
黄善宝把信掏出来给黄夫人看,“小丫头知道我惧内,诚心打趣我,没大没小的丫头,你自己看吧。
我刚才是怕你看见了多心,我发誓绝对没有找别的女人,不信你可以去问徒弟们。”
黄夫人看到信上的话才松开他,睨着黄善宝道:“颜颜打趣你,你就心虚了?你想纳妾?”
黄善宝摇头,“不想。”他冤枉啊。
“宝宝,我警告你哈,就算你现在当了官也别想纳妾,否则我和儿子跟你没完。”
黄善宝闻言,捏着鼻梁,垂着眼眸,无精打采的说,“我不敢。”
“不敢?你不是不想?”
“你……”黄善宝好生无奈,“你别扭曲我的意思,我不想也不敢,我有你和儿子足矣。”
家有悍妇,他哪敢纳妾,又补了句,“我这把年纪已经力不从心了,你放心。”
“力不从心,我觉得你依然很生猛呀。”
“呔,夫人啊,别什么话都往外说。”老脸冲花夫人抛媚眼,“你知道我老当益壮就可以啦!”
“你说谎了……”
“夫人,为夫没有说谎,我对别人真的力不从心,只对你能成。”
黄善宝内心是奔溃的,小徒弟害人啊!
十二呀,你怎么把她给领来了?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否我我给你剪断。”
“剪断?剪哪里?那里?”黄善宝嘴抽,蛋蛋的忧伤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