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红夕说完,胧月呵斥道:“不可胡言乱语,越发不懂规矩,若是叫爷爷和三爷爷知晓,够你好受的,你走吧。”
红夕跺脚,悻悻离开,回到她的小姐妹哪里,“胧月那个不中用的病秧子,本以为她有点心气儿,结果教化不转,还训斥我。”
“早提醒你别去寻她,胧月郡主与苏家野丫头那帮人本来就跟花颜要好,你想挑拨她们肯定有难度。”
“是啊,眼下花颜风头正盛,别想着打压她了,外公外婆还有大舅舅和表哥他们都护着她呢。”
红夕哼声道:“我们几个小的如何能打压她,我心里有气,不想胧月跟她玩在一起,所有人都不理花颜才好,她凭什么得意。”
另一边的上官嫣跟胧月吐槽:“红夕郡主真是太娇惯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小小年纪嘴毒得很,我和倾城顶多莽撞了些,到底还是有分寸。
她们气个什么劲,有本事去跟皇上理论得了,跑来你这儿撒泼,你脾气太好了,听听她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病秧子,说得那么大声,生怕你听不清似的。”
“好啦,我懒得跟她计较,还不是嚣张跋扈的二伯母教的。”胧月郡主说道。
“宁王妃仗着是幽州王的女儿,不把你们放在眼中,她可别忘了上头还有皇后娘娘和太子妃压着,翻不了天。”
“诶,别提那些不开心的事,尽管让她们骄横,谁笑到最后还未可知,不知奶奶让母妃她们去做什么。”
“总归有事呗。”
……
参加宫宴的大臣出去,没过多久关于花颜身世的消息便传开,徐文宣送罗氏二人上马车后去翰林院,那里的风向变了,逢迎谄媚的居多。
徐文宣应付不过来,闲着的人便找黄康友,尤其是之前刁难过他们的人上赶着道歉,巴结。
但凡这类墙头草说的话都当不得真,口蜜腹剑的人,徐文宣敷衍的应付,该讨的债也不落下。
罗氏二人回府,满是得意与骄傲,黄夫人询问进宫的情况,罗氏两人一边回想一边跟他们讲,像讲故事一样。
没有进宫皇宫的人内心比较向往,徐父徐母用朴实的语言把皇宫里的一切夸得天花乱坠,讲了好半天还没讲到面见皇上。
“宫里啥都好,我们去的时候紧张得很,走路的时候脚杆发抖,生怕出岔子,一路上遇到的人都很牛气,要不是颜颜,我们一辈子都见不到那些人。”
罗氏感慨完,徐和顺接着道:“好不容易见到皇上皇后,我都不太敢抬头看,皇上看起来很凶。
一屋子全是王爷、王妃、公主、驸马还有郡主什么,他们很健谈,看样子待花颜挺好,我是稀里糊涂就完了。
旁的事又不懂,幸好没几个人来跟我和老婆子说话,要不然一张口保准会惹人笑。
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宫里的饭菜的确非常好吃,宫里设宴跟我们办酒不一样,一人一桌。
菜的个数不算多,但一个人撑死都吃不完,我怕别人笑话,没敢使劲吃,那么好的东西浪费了。”
看戏的汉子们起哄,问他:“桌子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