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红泽才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单凭文宣与康友师兄在皇上面前终归不起眼,还可能露怯。
“我明白,并非担心他会抢功,只因我记得你先前说过不想与他在朝前牵扯太深,免得以后麻烦多。”
红泽是太子的儿子,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都会有权位之争,他们不想站队。
花颜无奈的叹息,漫不经心的说:“已经晚了,从前我们只是正常来往,此次二哥的事,多亏表哥帮忙,我们欠他那么大的人情,任谁都会将我们划在他那边。
你无须担忧,成了一条船上的人又如何,现如今只要站皇上这边就是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反正彼此有来往,你在朝前不要明显站队,没什么大不了。”
之前红泽救过她的命,当时她十分感激他,但是并没有打算靠近他,因为她确实不想参与党派之争。
来到京城之后,很多事都不由她掌控,特别是徐文才闯祸之事外公没在京城,她只能依靠红泽帮忙,那时候也只有红泽愿意主动帮她。
除去感恩之心,也是情势所迫,她确确实实需要找一个除安王以外的依靠。
红泽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关键是皇上很喜欢这个孙子,而他们年纪相仿,早有来往,继续维持良好关系合情合理。
加之徐文宣和她尚且没有权势,身后又有安王撑腰,目前党派之争应该不会殃及他们。
谁吃撑了才会动有大靠山的小喽啰。
徐文宣有一次跟花颜道歉,言说若非二哥犯事,他们也不会直接与红泽及太子府绑在一起,让她受累劳心。
最后保证他稍后一定会多看多学多思,不让她操心他在朝前的事。
“你又说这种话做什么,我们来到京城,注定不能独善其身,多少朝中大臣想要保持中立,最终还不是被逼站队。
如今我们非常轻松,你不要有太多压力,如果你不希望表哥知道太多,谈论计策时称提议继承人不一定非要是嫡长子,表哥行三,他本身不便与皇上提此事。”
以红泽的眼界与心胸,他根本不会做出抢功劳这种低级的事,人家聪明得很,不会将什么小事都拽在手中。
“无妨,我觉得可以让他了解多一些,正好让他在皇上面前帮柳明轩美言几句。”
红泽是太子的儿子,不用他们隐瞒,在谈及继承人一事上,他会自行避嫌,以防皇上对他有别的看法。
“嘿,不错嘛,我家相公脑瓜子转得好快,等表哥来了,你和他商量。”
“你不跟我一起?”
花颜傲娇的道:“我忙着呢。”
“不差那点时间,有你在身边我更安心,假如说错什么话,你还能帮我找补。”
“女子不得干政,我相信你可以,在表哥面前说错话也没关系,你放轻松,像聊家常一样,随便胡扯都行,不必专注于跟表哥谈那件事。”
“好吧,我再琢磨琢磨,其实红泽不会说出去,他应该能猜到是你出的主意。”
颜颜向来聪慧,而他和红泽一路回来没聊起解决诸侯问题的办法,回家就想出好点子,红泽岂会猜不出来。
“表哥吃饱了撑的猜来猜去做什么,你记住将我隐藏好,和他谈论之时无意间引出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