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点事,孩子又不是你想要就会来的,你应付过去便是,要我说啊,那些喝酒要娃的人多了去,小师妹太讲究了。”
徐文宣连连点头,“谁说不是呢,你小师妹看起来温柔,实际上狠着呢,我不让她满意,肯定会吃苦头。”
旁边路过的人听了一句,凑过来接话,“看来长卿心里苦啊,我家那口子也泼辣,理解,理解!
但我陪夫人去你家百货买香水,有幸见过惠宁郡主一面,瞧着她人很好,温柔大方,清雅丽质,一点架子都没有呢。”
“哈哈,颜颜很好,你刚才什么都没听到。”徐文宣笑说。
那人陪笑,“明白,明白。”
黄康友又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会一字不落的告知小师妹。”
旁边之人听他们开玩笑,悻悻离开,黄康友也回去做事,过了没多久,人就不见了。
等他回来,徐文宣过去问:“可有收获?”
黄康友笑道:“我出恭,整个人都松快了。”
见对方脸憋红成猪肝色,他拍拍徐文宣,“别着急,眼下的情形,傻子才会接头,更何况另一方有可能不在这儿。”
“我以为你有发现才出去的,原来单纯是去放水。”
“没可能轻易让我们抓住小辫子,耐心点,不管他们怎么蹦跶对我们都没有影响,别想这些事了,万一我有发现会立即告诉你。”
皇上、太子和红泽以及王大人不可能泄密,他们二人守口如瓶,便是攻不破的铁桶,无论对方怎么跳也不会有结果。
他们两人交头接耳,旁的人肯定会注意,黄康友也在观察周围的人。
“我觉得翰林院里不可能只有小鱼小虾,刚才虽没有探听具体消息,无疑确定我们被皇上召见谈了大事,有可能在内部传信。”
黄康友嗯了声,“对,你我暗中留心,尽力就好,别把自己蹦得太紧,万一是我们想多了,可不得累死自己。”
“我也去放个水。”徐文宣说着走了。
屋里其他角落的人也在私下讨论。
有的人酸溜溜说徐、黄二人靠山大,不会在这里待多久,被圣上召见,怕是要升官,再不济也给徐文宣官复原职,说不定黄康友也能沾光。
有些人则在猜测他们在御书房做什么,因为有太子父子和首辅大人同在,绝不是拉家常,下棋那么简单。
而且从徐、黄两人的反应来看,必定是大事,虽然他们这些人够不着,求知欲湮灭不了。
更有人下定决心向徐文宣和黄康友靠拢,跟随有大靠山的人,往后自然少不了好处。
下衙后,徐文宣二人在马车里等黄善宝,后者上车听他儿子说暂且不回家,要在某处悄悄下车。
黄善宝疑惑,“你们在搞什么鬼?”
“我去查人。”
“查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