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近门前护卫的一刹那,胡月抽出了背负的剑。动作迅速干脆,在猝不及防的瞬间,长剑划过其中一名护卫的脖子,刺进了另一名护卫的胸口。鲜血飘洒而出,带起二楼大厅男女的群声呼叫。
这一剑在那特殊男子眼中产生了一丝悸动,他看出了这剑的剑意,看到了那不顾一切的杀意,那一剑下,他的心动了,他很久没有过变化的心动了。一剑后,他远远地看着胡月,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大厅里的呼叫已经惊动到了屋里的人,随着胡月一脚踹开房门。房内一把长剑向着胡月刺到,剑法诡异多变,虚实难辨。胡月挥剑招架,几招下来,两人皆不落下风。但随后,一把巨斧加入了战斗。
一时,战况便发生了变化。挡住胡月的正是宋虚和鲁库赤两大高手护卫。三人拼招,胡月打出的剑招都为武当形易剑法,昆仑两仪剑法等各派基础武学。招式简单重复,但有着那股凌厉的剑意,一时杀得两人连忙着架。
宋虚乃使剑高手,剑招变化多端,只是一时被胡月拼命地打法使得连连自保,一些精妙剑招失去了效力。
鲁库赤天生神力,使用一把巨斧,犹如普通人使用木棍一样轻巧灵活。鲁库赤却是硬拼硬地打法,一把巨斧朝着胡月的剑拼命地砸去。鲁库赤的巨斧与胡月的剑撞击过几次后。
胡月不堪大力撞击,虎口流出血来,手上剑招也开始变慢。再打得片刻,那宋虚也适应了场上形势,其剑招的威力充分发挥出来。一时间,胡月在两大高手的逼迫下,连连遇险。
鲁库赤的巨斧不断瞄准着胡月的剑砍去,在巨斧的砸击下,胡月一连几次躲闪不及,手中长剑被巨斧砸中。胡月手中长剑也在巨斧连砸之下,剑身扭曲变形。终于,在鲁库赤的巨斧狂砸下,胡月再次躲闪不及,手中长剑受力,虎口不稳,长剑被砸飞。
宋虚也乘虚而入,一连几个剑招逼住胡月身形。那鲁库赤趁胡月专心应付宋虚之际,绕至胡月背后,大手在其穴道上连续重击数次。在大力撞击下胡月口中吐出鲜血,随后穴道受制,便动弹不得。
鲁库赤抓住胡月背后衣服便将胡月提了起来,随后又将她一摔便扔到努尔瓦脚下:“公子,刺客被我们制服了,是个娘们!”
努尔瓦用手将地上胡月的脸抬起,依稀间觉得甚是面熟。这时的胡月见到仇人立在眼前,顿时,眼中仇恨似要燃烧般地炽烈。被这目光一照,努尔瓦却是想了起来:“哈哈,是几年前那胡家小妹。你可不知,当年见你一面,我便害了相思。如今你总算找过来了,来、来来!我们今日便来快活、快活。”努尔瓦一边说话,更是一边动起手来,将胡月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往外剥。
胡月此时的心凉到了极点,恨不得自己立即就能死去。那努尔瓦依旧不停地在胡月身上翻动。站在房内的宋虚和鲁库赤看着努尔瓦的举动,眼中皆放出**的目光??????
大厅内特殊男子透过房门感受着屋内的情况,他在关注着胡月的反映,他接受到胡月身体里发出的恨意和杀气。他坐在黑暗的角落里,一动不动地,在静心等待着,他明白一个女人的恨意有多厉害。他在等着那具身体传出的恨意达到顶峰??????
春宵妓院内在胡月出剑杀死护卫的时候,引起了一阵小的慌乱。等到胡月被擒后,妓院内打手迅速出来处理了两具护卫尸体。然后妓院又恢复了它的节奏。依旧是花天酒地,艳语纷飞。在这龙蛇混杂的地方,打斗死伤都只是很常见的一些插曲。
努尔瓦终于停下了他的双手,在他正要解开自己裤子的瞬间,他意识到了自己已经没有了功能。一股耻辱感充斥着他的大脑,让他无比的愤怒。他停下双手,将目光投向宋虚和鲁库赤:“你们上,给我上!狠狠地玩她,我要你们狠狠地玩她!!!”
早已等候多时的鲁库赤和宋虚如饿狼般向胡月扑去。
当努尔瓦的声音传进胡月耳朵时,胡月的身体一抖,她不敢想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这一刻,她心中已经抛弃了一切想法。只保留了一个信念。她要杀人,只要她活着,她要杀了这房里的每一个人。那股杀气冲天,在她的身体里升到了顶点。
就在这一刻,那特殊男子动了。他等的就是这一刻。一个优秀杀手需要的就是那不顾一切的杀意。他要寻找的就是这样的杀气,他很肯定那具身体会成为一个很好的杀人工具。
当鲁库赤和宋虚各自撕开自身衣物时。那虚掩的房门忽然飞了起来。没有任何预兆地房门直接往上飞到了屋顶,并撞破了屋顶,落向了楼外。
努尔瓦、鲁库赤、宋虚看着这名黑衣男子向他们走来。一步、两步??????每一步都眼睁睁地看着。但他们动不了,在那股莫名气势下他们连动的念头都不敢有。此刻的整个春宵妓院都忽然静下来,没有人敢发出声音。只有那睁着眼瞪着努尔瓦的胡月身体在微微的抖动。她似乎并没感觉到特殊男子身上的气势。是她身上的那股杀意抵挡了一切的入侵。
特殊男子轻轻的拿起床上的被子,将地上的胡月裹了起来。单手提着裹着胡月的被子向着窗外踏步而去,没有遮挡,没有飞一般的速度。那名男子一步步清晰地在努尔瓦三人眼前消失,从空中消失。
特殊男子消失了良久,众人才清醒过来。这时努尔瓦的裤裆湿了一大片。那股气势之下,胆小的努尔瓦已吓得失禁。宋虚和鲁库赤也像经历了一场大病般,脸色惨白。清醒过来的三人,迅速离开了春宵妓院,回了达鲁花赤府。这一天后,那努尔瓦连续几月都不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