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岳垒云,在路平两人出现在西北一带后。便带人逃离,路平和梁婧到得华山之上,却是扑了个空。
泰山派掌门孔运,在路平等人未到前,便在山门之中布上了大阵。路平来战时,孔运将大阵开启,依着阵法的诡异。这孔运与路平战了近一个时辰。最后在路平那极具破坏力的奔雷拳下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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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平挑战各派,未有一战不敌,武林各派在路平到来前闻风而逃者倒是越来越多。一路战来,路平取了不少修士之血,给梁婧疗伤。对这些挑战落败之人,路平都是取其体内一半鲜血,便即离开。一路经历大小几十战,倒也未伤一人性命。
梁婧在大量鲜血生成的生气流入体内后,体内黑色劲气又消了两道,剩的最后一道劲气亦在不断消弱。梁婧身体也渐渐恢复到其原来的模样,其修为也在一步步恢复之中。
路平和梁婧两人为避人耳目,这一路挑战,皆往人少之处行路,亦少与人正面接触。一路上虽成功隐匿了行迹,却亦是对外界的消息一无所知。
在两人一路挑战之时,一名黑衣人也在循着两人路径前行。
衡山掌门曾卧丘体内鲜血流失一半,修为大减。在用过晚饭后,在其卧室内,横尸而亡。其胸部中得一掌,体内经脉皆被震碎断裂。
峨眉贞侨被路平取了一半鲜血后,修为亦降得一半。在路平两人离开半日之后,贞侨独自在房中疗伤。在其自行疗伤到关键时刻之时,一名黑衣人跃窗而入,一掌击在其头顶,使其**喷裂而亡。
青城掌门林深身中剧毒,修为大减,在服用过自己配的解药后。由其几名弟子辅助疗伤。在疗伤房内,一名黑衣人出现。这黑衣人脚上步法幻动,脸部蒙巾。其双掌快速出击,每一掌拍过,都击在人体胸部。林深和其几名弟子皆被重掌击身而亡。
昆仑山邱玉,此人遁地而逃,未被路平打伤。但在其躲避数个时辰,欲返回门派时,在昆仑山半山腰处,被人重击身亡。
天山骆牵身受重伤,体内鲜血亦被路平取了一半。在夜间,亦是一名黑衣人到来,重击其胸部,使其身亡。
泰山派掌门孔运,将自己置身在一个大阵中心养伤。到夜间时,一名黑衣人诡异地出现,这黑衣人尽然对这阵法极为熟练。孔运在其手上走过数招,最终因修为大减,不敌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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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黑衣人紧随在路平身后,只要他去挑战一处,他便上前去将与路平交战之人击杀。除了如华山派岳垒云一般,在路平到来前举派逃离者。但凡与路平交手过的人,皆无幸免,都被这黑衣人所杀。
这一来,路平所去之处,逃亡躲避者大量增多。路平的挑战也被江湖中人称为死亡之战。路平一路挑战,凶名也迅速传开。因为没人知道那黑衣人的身份,这所有人的死亡便也都算在了路平头上。
对这一切,路平和梁婧都无所知。两人这日到得嵩山脚下。
两人在山间找得一处干净之地,简单用过干粮。路平望着一旁满脸红润,身上传来隐约体香的梁婧,一时心中极为舒坦。
梁婧见得路平看着自己,满含深情,顿时凑近路平,开口道:“这一路幸苦你了,我体内的黑色劲气已经非常弱了。不需多日,应该能全部消去。”
路平一点头道:“到时我们就能去到海上,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梁婧抬头看天,脸上露出期盼之色道:“嗯,平哥,你说我们还要挑战几个门派。”
路平闻言,脸上一笑道:“这一路行来,几乎走遍了神州大地。如今算算,除去那些逃避不战的门派,再去除那些小帮小派。就只有三处我们还没去了。”
梁婧接言道:“嗯,这三处,该是少林,武当和那江南沈家。”
路平答道:“没错,武当派你还想去吗?”
梁婧想起自己父母都丧身在武当山上,自己亦在那武当山差点丧命。闻言立即摇头道:“这武当,要是能不去最好别去。”
路平见得梁婧表情,明白其心中所想。当即答道:“我也正有此意,如今武当一派。该是那归一剑华沉峰接管。这华沉峰我已多次与其交手,这一战不用去也可以了。”
梁婧闻言脸上神情舒展,又接言道:“这少林掌门玄木大师,当年对你有救命之恩。这一战,不论胜败如何。可不能对大师有不敬之处。”
路平闻言一点头道:“我也正是此意。婧儿,你体内剩余的一道劲气。待此间事一了,我们自行想办法将其解决吧!”路平说着话,心中却想,到时以自己体内鲜血替梁婧化去这最后一道黑色劲气。
梁婧闻言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