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与张星慧结合一起过日子以来,他从来没做过一件令对方反感的事。
正因如此,两人才能在结婚百年内,先后通过培养皿培育出三个孩子。
现在自己在儿女们面前若不能做点什么,他这个父亲在孩子们眼里,就更加不如妻子了。
深吸口气邱父才道:“既然你们母亲安排她在治疗舱,就证明对方伤得肯定很重。”
“虽然治疗舱的药剂很珍贵,那位学生也是外人。”
“但,咱们身为张星慧副教授的家人,还是别做有损她声誉的事比较好。”
“嘁。”
姐弟仨听着父亲这回答,都有些失望的嘁了声,各自散开,玩自己的去了。
……
司伶在治疗舱内足足躺了十天,对外界的任何声音都毫不知情。
等身上因基因紊乱,细胞崩溃的痛苦减轻到自己能勉强承受。
她强撑着伤体从治疗舱里出来。
主要是,在星民大学这四年,司伶非常清楚,她每天用的治疗药剂多么昂贵。
为了不给这么好的导师增加过大负担,她得离开了。
至于这次相助之情,将来有机会再报。
从治疗舱出来,仔细洗漱了一翻,换上储物扣里剩下的唯一干净衣服开门。
同时打开通讯器准备寻找新的落脚之处。
“哎哟,我说弟妹啊,你家治疗舱能给外人用,就不能给你侄子用用?”
司伶脚步还没迈步出来,就听到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他叔,你就帮嫂嫂求求弟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