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激动的样子，溜溜和啾啾也不由双眼一亮：“族长太爷爷，您是来看我妈妈的吗？”
“啊？”
君晔昭显然没想到，两个孩子会这样问。
他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不仅要看你们的妈妈，还要来看看你们兄妹俩啊？”
“你是溜溜，对不对？”
老人指着溜溜，无比认真的问，“溜溜好啊，咱们重新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君晔昭，你们的族长太爷爷。”
“你们也可以称呼我为昭太爷爷。”
溜溜松开父亲的大手，抬起小手抱拳作揖：“昭太爷爷好，晚辈司咏衡，小名溜溜。”
“您可以叫我咏衡，也可以叫我溜溜。”
“呃？司……司咏衡？”
显然君晔昭没想到，孩子竟是跟他妈妈姓的，他愕然看向君墨曜：“阿曜，孩子怎么姓司？”
君墨曜不以为意：“他们是被妈妈拼命生下并细心呵护长大的，跟妈妈姓不是很正常？”
君晔昭：“……”个臭小子，老子还不是为你好。
“族长太爷爷，您是不满意我们跟妈妈姓吗？”
溜溜听出君晔昭语气里的责怪，眨巴着大眼睛，纯萌纯萌的问，“您对此有什么意见吗？”
君晔昭：“……”意见，当然有意见。
只是，低头看着孩子那纯萌的目光，莫名的，到嘴边的话硬是没说出口。
“粑粑，族长太爷爷不喜欢我们了吗？”
啾啾感受到空气中异样的气氛，萌萌哒抬头问，“是因为哥哥姓司不姓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