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跟那女的真分了,是她非要缠着我。”穿着红色卫衣的男人一边抽烟一边打电话。
“我要是喜欢她能跟你在一起?”
“我当时跟她在一起纯粹是看她人傻钱多……”
红卫衣男讲电话讲得很激动,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曲冬艳穿着及膝的黑色棉服,头发没有扎,凌乱的披散着,脸上戴着个黑色口罩,露出来的一双眼睛里隐隐透着疯狂的神色。
她放在口袋里的双手紧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里,疼痛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
伴随着红卫衣男的话,那些让她痛苦的经历也一遍遍在她脑海里回放。
曲冬艳突然开始大口喘气,口罩下的脸逐渐狰狞起来。
讲电话的红卫衣男似是被这喘气声吓到,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他抬眼打量着略显阴森的四周,突然打了个哆嗦,“宝贝,我感觉这里有点吓人啊……”
红卫衣男一边说,一边往回看。
这一看,差点把他的魂都给吓飞,“我的妈!鬼啊——”
一双阴沉沉的眼睛就这么猝不及防出现在他面前。
“你他妈谁啊?”他气急败坏的问,“吓死爹了!”
曲冬艳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语气激动:“男人都是垃圾!都是垃圾!垃圾……”
她有些癫狂的重复着同一句话。
“你有病啊?”红卫衣男皱眉嫌弃的看着她。
曲冬艳又突然揪住他的衣领,崩溃又怨愤的大喊:“像你这种脚踏两条船的男人不止是垃圾,你还该死!该死!”
她说着,掌心里忽然多了一团火,“给我去死!去死啊!”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