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闻言,视线落在青年的两只脚上,思绪有些凝重。
无缘无故脚痛,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温酒眸色微深,用能力稍稍感应了一番,表情逐渐冷了下去。
“你今天有没有接到什么人的电话,说了跟你的脚有关系的话?”
褚冗一愣,不知道温酒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还是仔细想了起来。
过了大概两分钟,他猛地抬头:“有!那个时候我们在吃晚饭,有个女人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什么你的脚那么痛,做什么都要小心……”
说着说着,褚冗就突然打了个寒颤。
也就是那个女人说完这些话,他的脚就真的开始痛了?
见鬼了,那到底是什么人?
“呵,”温酒哂笑一声,“有点能耐。”
她果然没猜错。
这个给褚冗打电话的女人是个中级能力者,善用催眠术。
挺有能耐,能力应该跟池画差不多,很有可能就是她那天感应到的黑化能力者。
一旦褚冗听完她说的话,就会一直在心理上暗示自己脚很痛。
就和那天温酒抹掉曲冬艳记忆差不多。
所以褚冗就算住院了,医生也查不出问题。
温酒也不确定她现在这点稳定能量,够不够破解掉对方的催眠术。
只能尝试一下。
她对褚冗说,“看着我的眼睛。”
褚冗下意识抬头和她对视,“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