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立恒挂了电话，就见苏老爷子和苏奕明用询问的目光盯着他，唯有沈永如低着头。
他皱起眉，沉声道：“你今天是不是跟他们几个的太太出去了？”
“我、我……”沈永如心头顿时一咯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闻言，苏老爷子和苏奕明都将视线挪到她身上。
前者略微凹陷的眼眸微微眯起，犀利的捕捉到什么，沉声道：“永如，周张李徐四家人取消跟我们苏家合作，跟你有关系？”
苏老爷子的话，让沈永如的心都揪紧了起来，颤了又颤。
她虽然是苏夫人，但因为苏老爷子还没彻底放权给苏立恒，威严地位仍在，她还是很忌惮的。
沈永如看了苏老爷子一眼又低下头，哆嗦着开口：“爸，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像中了邪一样……”
她如实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毕竟不说也是能查出来的。
苏老爷子听完，略微苍老的脸庞难看到了极点。
他用手指着沈永如的脸，怒声道：“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四家人同时取消合作，对苏家来说是一笔巨大的损失。
“爸，对不起，”在佣人面前被训，沈永如心中再不甘，也不敢表现出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手脚会不受控制……”
“你要是故意的，现在就可以从苏家滚出去了！”苏老爷子面色铁青，一只手捂着心口的位置，似乎有些喘不上气。
“爷爷，您先喝口水冷静冷静，身体要紧。”苏奕明连忙给苏老爷子递上茶水。
沈永如懦声问：“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补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