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纪羡言那句话落下,教室里的人都小声议论了起来。
“怎么可能没关系啊?”
“就是说啊,不是他干的会是谁干的?”
“………”
“大家的桌椅都被恶搞了,只有顾淮那几个的桌椅一点事没有!”
温酒听到最后这句话,才似笑非笑道:“是啊,顾淮几个人的桌椅没被恶搞,很明显这次又有人要陷害他。”
她侧眸看向纪羡言,温和的眼神好似在说:言宝真聪明。
少年的耳根子又不争气的烫了起来。
但是,听见温酒帮顾淮说话,心里还是有点不爽。
他抿了抿唇,不太情愿的开口:“温酒说的对,有人要陷害顾淮,上一次陷害失败,这次又故技重施,要陷害顾淮的目的比上次还明显。”
说完,纪羡言又悄悄看了温酒一眼,女孩子依旧在看着他,只是眼神比刚才柔和了许多,似乎还多了些赞赏。
不对!
少年强行把赞赏改成了崇拜,仰慕。
温酒对少年的内心戏一无所知,她的眼神分明表达的是:孺子可教也。
“顾淮来了!”江英俊发现了后门的顾淮。
顾淮走了进来,神情略有些不自然,眼神根本不敢往纪羡言身上瞟,怕和他的目光对上,发现什么让自己惊恐的事实。
同学们见他这闪躲的目光,还有不自然的表情,一个个心里都有些狐疑。
虽然纪羡言和温酒的分析很有说服力,但是这样的顾淮真的太可疑了。
“顾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平日里总是在织毛衣的女生曾快乐突然出声。
顾淮被纪羡言弄乱的心情稍稍平复下来,刚想说点什么,就发觉后者的目光似乎落在了自己身上。
顾淮没敢看过去,只感觉少年的目光里隐隐约约带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