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框上贴着的对联已经有些褪色,屋内不时传来女人的哭声。
“叮咚——”
池画抬手摁响门铃,偏头跟温酒对视了一眼。
过了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
“两位是?”
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他脸色苍白,神情蔫蔫的,眼睛泛着红血丝,看上去似乎很疲惫。
池画轻声道:“请问是柯骁立的父亲吗?我们是教育局的人,来了解骁立出事前的情况。”
“我说的够多了!”柯父突然间情绪激动,语气暴躁,“你们一定要一遍遍揭开别人的伤疤往上面撒盐吗?”
柯父这两天被不少媒体打扰怒了。
接待完一个又来一个,他们的心情已经够痛苦够难受了!
温酒望着柯父,不疾不徐的道:“我知道你痛失儿子,心情很痛苦,我们无意刺激你,会过来是怀疑骁立自杀这件事有蹊跷。”
“柯先生,我知道你也不相信骁立会自杀,难过你不想为他讨一个公道吗?”
听完温酒这番话,柯父的情绪确实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往旁边侧了侧身,“门口不方便说话,你们进来吧。”
“谢谢。”温酒和池画道了声谢,走进柯家。
沙发上坐着个泪流满面的女人,一双眼睛肿得像核桃。
见温酒和池画进屋,她抽了两张纸巾胡乱擦了下眼泪,忍着泪意起身去厨房倒了两杯水。
“真的能为我们家小立讨公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