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我来了!”
纪老爷子人未到,声先到。
纪羡言无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手机,墨眉紧蹙着。
他想给温酒发消息,但又怕自己的喜欢被温酒发现,所以纠结犹豫了一上午。
“阿言,你怎么不太高兴的样子?”纪老爷子一走到客厅,就看见纪羡言冷着张脸窝在沙发里。
“没什么。”纪羡言放下手机,稍稍坐直身体,“您怎么来了?”
纪老爷子在他身边坐下,一脸慈爱的望着他,“瞧你这话说的,难道没事我就不能来看看你?”
纪羡言:“可以。”
纪老爷子笑眯眯的问:“阿言,你跟阿酒现在怎么样?你把她追到手了吗?”
纪羡言:“………”
他听见这句话,脸颊有些莫名的烫。
之前不喜欢温酒,他可以回答得坦荡荡。
现在听见总感觉好心虚。
纪羡言抿了抿唇,不太自然的否认,“爸,您胡说什么,我才不喜欢温酒。”
“这样啊!”纪老爷子笑了笑,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
言宝这孩子真是太害羞了。
承认自己喜欢阿酒有那么难吗?
非要死鸭子嘴硬。
“哎……”纪老爷子无奈的叹了叹气,嘟囔道:“单靠言宝你这害羞劲儿,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脱单啊?”
还是得靠他这个未来公公出马。
纪羡言听见他在自言自语,忍不住问了一句,“爸,您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