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瑾,你说温酒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少年在后花园的青石板路上来回踱步,骨节分明的双手烦躁的抓着头发。
“看得出来你确实很为这件事烦恼。”
裴时瑾坐在石凳上喝茶赏月,已经第八十遍听见纪羡言这句话了。
“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纪羡言停下脚步,仰起头,闭了闭眼。
裴时瑾轻描淡写道:“直接问她。”
“那不行,温酒会误会我的。”纪羡言很果断地否决了这个提议。
裴时瑾:“………”
都说那不是误会,是事实。
既然这个提议不行,裴时瑾又提了一个建议,“直接查她背景,说不定她跟那个男生是亲戚。”
纪羡言拧眉道:“这样不太好,有点侵犯她的隐私。”
裴时瑾看着他,有些无奈:“言宝,那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丝巾。”都这个时候了,纪羡言也不忘怼一句。
裴时瑾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开心就好。”
他收回视线,继续喝茶。
纪羡言也没再来回踱步了,索性在裴时瑾对面的秋千坐下。
他晃啊晃,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漆黑的眼眸亮了起来,“裴丝巾,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了!”
“你说。”裴时瑾慢条斯理的斟茶。
少年语气激动,像个孩子,“我不能调查温酒,但是我可以调查温书扬啊!”
裴时瑾:“………”
见他没说话,纪羡言有些不乐意,“你这什么表情,我这个办法难道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