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你怎么了?”
裴时瑾快步走到纪羡言面前蹲下,眉目间满是担忧。
纪羡言有些艰难的掀开眼皮子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没事,缓一缓就好。”
话落,又垂下眼帘。
“阿言,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裴时瑾感觉少年好似连呼吸都困难,嘴唇更是白得几乎不见一丝血色。
纪羡言喘着气,重复着刚才的话:“我缓缓就没事了。”
裴时瑾眉心紧拧,知道他缓缓会好,但是他想知道的是——
“是谁把你伤得这么重?”
就算是生病也不可能病得这么重。
“谁能伤到我啊?”纪羡言没好气的回答,“就是突然有点累。”
裴时瑾显然不相信他这个说法,脑海里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
他伸手按在少年的手腕上,眼底浮现惊愕的神色:“你的力量怎么变得这么薄弱?”
纪羡言:“………”
他抿了抿唇,没说话。
裴时瑾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嗓音微沉:“跟温酒有关系对不对?”
闻言,纪羡言苍白的俊脸浮现一抹惊讶的神色。
看见少年这个反应,裴时瑾已经确定自己猜的没错。
他深吸一口气,克制着想发怒的情绪,轻声询问:“阿言,你告诉我,温酒她对你做了什么?”
时空之子的力量无比珍贵,纪羡言消耗了那么多,要花好长时间才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