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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馋的是皇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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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谁也不能伤你,绝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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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安王!我不是在撒谎!弩真的是我捡到的!我捡到的!我真的不知道解药!”

然而,安远却没有下令停止。院子中是两个人的惨叫,一个是受刑的人,一个是观刑的人。

当张峰从院外赶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安王为新帝吸.出毒血的画面。当安远转头的时候,张峰停住了脚步。因为安远的唇色发灰似是也中了毒,也因为原启身上的伤。

“滚过来。”

安远的声音,让张峰回神。新帝胸前交错的两处刀伤让他震惊,然而断崖之时他完全没有感觉出这个人受了伤。

张峰立刻上前,而三宝公公也拖着大夫来了。原启被送入了屋中,院中的行刑却依然在持续着。

而这个时候,在众人震惊的表情下,大司马爬了起来。大司马没有死,甚至没有受伤。摸了摸发疼的胸口,幸好他穿了软猬甲。可如今事态发展,让他的心沉入了谷底。

陛下中了箭生死不知,那弩却是他的。他不相信什么安王不会查到他的头上,若是陛下死了,即便弩不是他的,安王也一定会栽到他的头上。

喜塔腊安图看着依旧乱哄哄的院子,想要离开这里。同样中箭,若是陛下死了而他一点事都没有,无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他都不会有活路。箭上的毒是他亲自抹的,在他看来陛下……必死无疑。

所以……他必须逃命了。但是,喜塔腊安图还是太天真了。在他转身想要悄悄离开这里的时候,破空声响起。箭羽贴着软猬甲的边缘直接穿透了他的肩膀。

而三宝公公的声音也响起了:

“安王有令,陛下没醒之前,谁也不能离开这个院子。”

喜塔腊安图趴在雪地上努力的转过头,看到了对他张嘴的三宝。那个内侍似乎在说:陛下活了,你才能活。

大司马倒在地上,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扶他。血染红了雪地,他的眼神也慢慢的绝望。

屋内,小老头正在慌乱的调配解毒的方子,满头大汗。这中的什么毒他不知道,调配起来有难度。不过多年来的行医经验还是给了他很大的帮助,对毒的来处有了些猜测。再加上这毒不是刚抹上去的,毒性相对就弱了很多。

否则……小老头不敢再想下去,他只能不断的安慰自己陛下真君下凡绝对不会有事。

“中箭部位的肉要挖掉,再晚就来不及了。”张峰说话时嘴唇有些颤抖,因为安王看向他的目光太渗人。

而正在配药的小老头听了这话一拍脑袋,哎呀,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忘了。于是,他也转头冲了过来:

“对对对!必须挖掉!否则就没救了!”说着,竟然要去夺张峰腰间的匕首。

然而,却又一只手先于他,拿过了匕首。那个人,便是安远。

安远拿着匕首,嘶哑道:“本王亲自动手。”

他不会在允许,别人伤他分毫。

刀刃被火舌.舔.舐,后又被烈酒擦拭,白色的帕子轻轻的将原启伤口处的血污擦掉。安远的手到来了原启的胸口,伤口的颜色已经不那么黑了,可与正常的肤色还是差太多。原本包裹着伤口的白布早已被取下,那两处刀伤也在渗着血。

这样的伤势,无论谁看了都会心中抽疼。而原启断崖处的话,还在安远的脑海中回荡着:

若你能活下来,我便许你一个心愿。

毅然决然的冲进人群,只为给他争取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原启,你可知……这样的你根本不是合格的帝王?你该丢下我,自己努力活下去。帝王,应该学会利用、应该不择手段……而不是搭上自己的命。

“你若死了,谁来为我实现心愿呢?”

安远轻声的说着,手指在伤口上方虚虚的抚摸着。

刀尖刺入了肉中,黑血流出。当刀尖与皮肤接触,他没有再手抖。屋中,有着三宝哽咽的声音,张峰别过脸去不敢再看。

匕首被放下,伤处被撒上了药粉。他的手指点在伤口边缘,眼神柔和:

“以后,谁也不能再伤你。”

“绝不食言。”

安远的呢喃萦绕在屋内人的心中,即便那个人听不见,他却也认真的在许着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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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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