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津琛蹙眉:“你说什么?家暴?”
岑念指着身下的软榻,小声说:“我记起来了一些,你就站在这里,我跪在这,你在背后打我…… 打我…… ”
pigu这两个字太羞耻了,说不出口。
萧津琛愣了几秒,想起来了。
之前和岑念才结婚不久,初试妙味,两人每天晚上都恨不得纠缠到天明,多了自然就想尝试点新的,所以也在卧室的落地窗前试过几次。
那种刺激的感觉,他和岑念都很喜欢。
而且每次岑念都会特别配合他。
两人虽然婚后感情不甚和睦,但是某些方面却很合拍。
偶尔拍拍某些地方,也是情|调,下手实则很轻,岑念也不会叫痛,反而扭扭|腰更配合他。
他辛辛苦苦地zuo,这个女人,爽过了就仗着失忆给自己泼脏水?
萧津琛表情变冷,回忆起某些画面,感觉心里有股火一直在窜。
他突然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岑念:???
随着关门声落下,岑念更是笃定了萧津琛家暴自己的想法——
曾经恶劣的行径被她无情拆穿后落荒而逃,这是岑念对于萧津琛突然离开这个行为的认定。
看来他们的感情已经有了裂缝,不是舒楠口中的那样好了。
还没能完全接受自己已婚的事实,就想起了以前不好的回忆。
岑念长叹了口气,准备先在那个超大浴室的浴缸里点着香薰泡澡,然后慢慢思考怎么和萧津琛谈判。
家暴是底线问题,必须离婚。
不过这一切的想法都停止在了岑念在衣柜里找了条睡裙,准备洗澡之前——
步入式衣帽间很大,还有两个首饰柜和中间一个透明玻璃的陈列柜。
里面放了二十多只手表,房间顶上的射灯打开后更是闪耀地岑念眼花。
不过她现在没心情欣赏这些。
岑念随手拿下一条睡裙,白色丝绸质地,摸上去滑滑的特别舒服。
就是胸口这个蕾丝边吊带太性|感了,不符合她这个十七岁的年龄。
岑念的手指滑过睡裙,柔软的触感带起了她的另一段记忆。
是落地窗之前的那一段。
那天她就是穿着这条睡裙,被萧津琛从背后撩到腰际。
她转过头,萧津琛俯下身,额间的碎发遮住了他深邃的眼瞳,两人正在接吻。
回忆到这,戛然而止。
加上前面这一段,岑念突然就明白了,这哪里是家暴,分明就是……
自己在亲身经历萧津琛的过人之处。
岑念脸红得发烫,耳根子都烧了起来。
萧津琛不可能不明白她昨天意指的事情,这次算是丢脸丢到家了。
虽然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知道两人结婚后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但是突然想起了这些画面,还直接当着他的面说了出来,岑念真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她现在也没心情泡澡了,只想跪在佛前祈祷萧津琛明天起床也像自己一样失个忆,把和自己说话那段忘了。
第二天岑念在五百平大的房子里醒来,在两米宽柔软的床上打了个滚,依旧心有戚戚。
昨晚梦里都是那一幕,实在太少儿不宜了。
虽然身体已经二十三岁了。
可她的记忆还是十七岁,还是个看小说看到十八禁片段都会用手捂着眼,从指缝中偷偷看的单纯小女生啊!
岑念从床上坐了起来,仰天长叹一口气,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没想到一觉醒来,自己已经从观众席的观众变成身经百战的老司机了。
岑念又叹了口气,再次躺下,顺手拿过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一看。
池迎迎几个小时前回她消息了。
【你最近在干嘛呀?】
这是她两天前发的了。
【我前几天已经离开京市到纽约啦,最近在杂志社的总部学习呢宝贝。我记得微信给你发过消息的,你忘了吗?】
岑念:【哦哦,我最近没看微信。】
她高中的时候和池迎迎一个读理科,一个读文科。
岑念的目标是考上s大的建筑系,而池迎迎的梦想则是进入时尚杂志《新锐·风尚》,成为杂志社的主编。
岑念拿出百度一搜,果然《新锐·风尚》的总部是在纽约。
大家都好棒,只有她现在像个小废物一样,只有平平无奇的市中心带游泳池的五百平大房子,一个还算帅的老公,还有一个车祸中撞坏的价值一百万的包而已。
哦对了,还有一个在国外谈生意的爹。
等等……好像也还不错?
岑念摇了摇头,阻止了自己这样自甘堕落的想法。
她告诉自己:不能靠男人,靠男人是要被打屁|股的。
洗漱完之后走进厨房,打开超大的嵌入式冰箱,发现里面居然满满当当全是食物。
菜买多了两个人好几天都吃不完,放久了会不新鲜的。
她突然好奇,自己和萧津琛婚后是一直住在这里的吗?两人一起生活的样子岑念实在想象不出来,这个话都不和自己多说两句的男人,如果不是大家都告诉她这个就是她的丈夫,岑念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而且只要一想到萧津琛,就会联想到自己和他有过十分亲密的关系,而昨天自己还误会了他,问了那么尴尬的问题。
岑念突然觉得,幸好萧津琛今天不在家,不然也太尴尬了。
岑念给自己做了个早饭,吃完饭后就去了书房。
她仔细一找,果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