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翦松开手。
看到她勾起嘴角偷笑,容翦忍无可忍,扑过去就把人压在了榻上。
温窈:“……”
她吓了一跳,一边求饶一边挣扎。
容翦在她脸上咬了一口:“就亲你一下,别乱动!”
温窈不敢乱动了。
等她再次晕晕乎乎的时候,容翦才放开她。
终于可以好好喘气的温窈在心里咬牙,要不然以后不让他上榻好了,太过分了,欺负她力气小打不过他么?
心头的郁闷一扫而空,容翦现在心情很好,一点儿都没把她这会儿的嘀嘀咕咕放在心上,只当她是在过‘嘴瘾’,反正她肯定不会。
南巧和竹星进来伺候的时候,连头都不敢抬。
尤其是更衣时,看到主子身上的痕迹,两人脸都红了。
虽然没一个人说什么,可皇上和主子一直到现在才起身,什么原因,还用说?
竹星虽然红着脸没说话,但不太能掩藏自己的情绪,她本来就很震惊了,现在又看到这些,心里早就翻天了。
这!么!激!烈!的!么!
皇上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她们主子啊!
这也太过了罢?
主子看着随时都要倒下去啊!
金鱼久了的男人果然很可怕!
主子好惨啊……
容翦:“???”
没被温窈气死,这会儿差点被这个不住在心里长吁短叹的宫女气死。
因为起的太晚,两人直接用得午膳。
温窈不太有胃口,只喝了碗汤,吃了几口菜蔬,便不吃了,爬去暖榻上搂着丸子打盹。
难得有了一丝进展,容翦便没去看折子——好在最近折子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他一天不看也不打紧。
在暖塌另一边坐下,看着她昏昏欲睡的样子,容翦主动提议两人下棋——五子棋。
“不下了罢?”温窈懒洋洋睁开眼,因为刚打过哈欠,眼角还带着水光,她就这么看着容翦,懒懒道:“反正臣妾怎么努力也下不过皇上。”
她实在提不起神。
容翦是怕她再睡过去,晚上睡不着,便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兴许今儿就能赢了朕呢?”
温窈看着她,眨眼:“皇上这是打算放水么?”
容翦:“……”
温窈:“上次就放水,臣妾不也没赢?”
容翦:“…………”
温窈:“以为臣妾没看出来?”
容翦:“………………”
被拆穿了依然面色无异的容翦,笑了笑道:“就当陪朕下好了。”
温窈没动,想了想,而后道:“不如臣妾再教皇上一种下法好了,也挺好玩的。”
一听新的下法,容翦顿时来了兴致。
温窈松开丸子,吩咐南巧去取纸笔,她在宣纸上点出一个个小圆点。
容翦看了眼用圆点点出来的六角突然,有些不解——这是什么东西?
化好简跳棋盘,温窈翻出黑白子,她执白子,容翦执黑子,先摆好了棋子给容翦试验一盘。
“一条线上,隔一个子,无论白子黑子,只要隔着一个就可以跳,像这样连着隔子,就可以一直跳……都可以,你自己决定怎么走……然后,谁先这样子攻占对方的老巢,就算赢了!”
容翦一听,觉得很简单,但真下起来,却发现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又下了一会儿,容翦终于发现了。
不是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是太简单了,很多手段都用不上,是他想复杂了!
他嘴角抽了抽,看着正下得兴致勃勃的温窈,无奈笑笑。
她脑子里怎么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两人下了一下午跳棋。
下得没时间陪丸子,丸子都生气了,一直在旁边喵喵叫,温窈只好把它搂在怀里继续下。
等到用了晚膳,洗漱完,躺到床上,温窈才惊觉,今儿这一天,她还什么都没做呢,尽纸醉金迷,浪费生命了。
不过转念想想,不浪费好像现在也没什么要做的。
明儿就是十五了,她还挺想去看看京都城的元宵节灯会的。
容翦洗漱归来,刚掀开帐子就听到她在心里叽叽咕咕着想看元宵节灯会,他心头微微一动,突然起了个念头。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揭开被子就直接把人搂到了怀里。
温窈都习惯被他搂着了,不过现在跟以往不同,她刚刚在心里盘算过,昨儿容翦之所以这么能折腾,是因为憋久了,所以不能憋着,免得积累得久了,到最后还是她遭罪,就这样每天纾解一下,总不至于太那啥。
所以容翦一上榻,她便眨着眼直勾勾盯着他:“臣妾帮皇上?”
原本看她今儿这么累,再加上昨儿确实折腾得狠,想放过她让她好好睡的容翦,听到这话,再对上她水润润的眸子,容翦突然就起了反应。
但理智告诉他,今儿得让她休息。
他沉默着,没说话,也没动。
温窈眉心动了动,心里有点奇怪,怎么回事?想什么呢?
难不成,不要她帮忙了?
不是吧?
以前不是天天都折腾得么?
今天她脑袋实在不太灵光,容翦这会儿的表情和眼神又实在诡异,温窈仰着脑袋看了会儿,心道,不会真的肾虚了罢?
容翦:“……”
又等了一会儿,见容翦还是只盯着自己,并不说话,温窈想了想,真虚了要休息的话,那她就安生睡觉好了。
这般想着,她又问了一句:“不要么?”
……不要帮忙的话,她就睡觉了。
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就被容翦直接堵了回去。
容翦翻身,直接压在她身上。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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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翦:朕虚不虚,看实际行动咯︿( ̄︶ ̄)︿
睡得正香被吵醒的红鲤鱼: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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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不用去医院陪护啦,提前立个加更的fl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