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既然都这么明确地拒绝了,温窈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任由他从自己手里抢食。
吃了一半,温窈突然反应过来。
她看了看手里的烧饼,又看了看容翦,他不会是故意的罢?故意跟自己吃一个,故意你一口我一口的?
这般想着,她嘴里的烧饼都没咽,便又咬了一口,然后她就看到容翦也没咽就凑过来又咬了一口。
温窈:“……………………”这么幼稚?!
容翦翘着嘴角,心情简直好到天上去。
看着他神采飞扬的侧脸,温窈难得没控制住面部表情眼角抽了抽。
真是开了眼。
堂堂一国之君,幼稚成这个样子?
感慨着感慨着,她嘴角忽然勾了勾。
不过也挺可爱的。
还有点她自己也形容不出来的暖意。
逛了一路,吃了一路,最后从小吃街出来时,温窈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
照例是她咬一颗,容翦咬一颗。
不过这次不是容翦凑过来,而是温窈递到他嘴边。
对于温窈的转变,容翦比吃了那么多从没吃过的小吃还要开心。
虽说小吃量都不大,但这一路走过来,种类却很是繁杂,温窈早就撑了,她是瞧着这糖葫芦好看,便心痒痒买了,可只吃了两颗,她就吃不下了。
她摸了摸肚子,皱着眉头嘀咕,好撑啊,吃不动了。
容翦偏头看她:“不吃了?”
温窈:“……”
她点头。
容翦从她手中把糖葫芦拿过去,三两下就把上面剩着的几颗山楂全吃了。
陈典看着什么都乱吃一气,还把冰糖葫芦全吃光的皇上,心里挺担心的,这些民间的东西,皇上全都没吃过,万一回去闹肚子可怎好?
但看皇上这么开心,他不敢劝,只能默默跟着,打算回去同安公公说一声,多注意着些。
因为吃太撑,温窈根本坐不了,容翦只能陪她先走一段——消食。
这一耽搁,等他们回到宫里时,已经戌时末。
陈典早就派了人回来传信,一到松翠宫,南巧便碰上了消食汤给两人。
温窈只喝了两口就喝不下了。
肚子疼。
因为这个,她连觉都没法睡,只能在殿内走来走去继续消食。
容翦原本打算着趁她今儿高兴,同她提一提执掌六宫的事宜,看她这样,今儿是说不了了。
“皇上累了就先去睡罢,”温窈沐浴后,换了身衣衫,舒服许多,一圈圈在殿内晃悠:“臣妾再走走。”
容翦昨儿就没睡好,今儿又逛了这么久,累是肯定有些累的,但看她这么一圈圈转着,突然就觉得挺有趣,便在一旁坐着:“朕还不困,再坐坐。”
温窈撑的有点难受,加上她又许久不吃这些东西,今儿因为难得,便海吃一气,太杂了便有些消化不良。
可真是愁死她了。
温窈盘腿坐在暖塌上,一手撑在案子上拄着下巴,一边盯着她看,一边听她在心里懊恼,不该吃这么多,不该吃这么多……嘴角始终翘着。
过了好一会儿,容翦突然想起来什么,道:“温窈。”
因着今儿出宫,你呀我呀,喊了大半日,再加上这会儿温窈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肚子上,她便没有太察觉容翦对她的称呼。
她头都没抬,只疑惑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你有小字么?”容翦问。
小字?
温窈挑了挑眉,问这个做什么?
但她还是点头道:“有。”
“是什么?”
温窈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问:“皇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容翦还撑着下巴,漆黑的发只用一只玉簪随意束着,身上的衣服也批的很随意,看上去慵懒矜贵又极尽风.流。
温窈被他这般模样撩地心尖跳了一下。
容翦没应,只眨了眨眼,道:“你说就是。”
温窈:“阿峦。”
“阿峦……”
容翦默念了一声,细细琢磨了下这两个字,觉得这两个字,和她非常不搭。
但琢磨着琢磨着,他又觉得,其实挺搭。
“阿峦……”
温窈其实对这个名字不太感冒,听到容翦又嘀咕了一声,只当他还是在默念,便没太在意。
但紧接着……
“阿峦。”
“阿峦……”
“阿峦!”
“阿、峦……”
温窈奇怪地看过去:“皇上有话要吩咐?”怎么一直念叨?吃撑了?吃撑了就下来走走啊,还坐那么好!
容翦冲她笑笑:“喊喊你。”
话落,他盯着她,薄唇轻启:“阿峦。”
温窈:“……”
她眨了眨眼,蓦地,一张脸爆红。
这就罢了。
更可怕的是,等她消了食,就寝时,不知道容翦是今儿吃撑了,不仅兴致高睡不着,那方面兴致更是让她害怕。
若只是如此,倒也还好。
偏偏,他一直在她耳边重复她的小字。
或轻或重。
或短促或绵长……
直喊的温窈面红耳赤,差点把控不住力道废了他。
“皇、皇上……”她快疯了,只得开口请求:“别喊了,成么?”
容翦偏不如她愿,还咬了她一口:
“不成。”
温窈:“……”
“朕还打算喊一辈子呢。”
温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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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翦:我媳妇小字也这么好听(*^▽^*)
红鲤鱼:你能不这么舔么?yu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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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了,且有点点短,幸好昨天没有压脑袋o(╯□╰)o明天继续,明天我一定加更!b( ̄▽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