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车顶之外。
全中了招。
“仇富划一道就算,我懒得找你,但你特么划整辆车,我不找你出来还说过得去?”
豪车基本都配有360度全景记录仪。
怕的就是有人仇富。
易寒按下回放。
一个熟悉的人影顿时映入眼底。
“张守恒?”
易寒意外道。
他之所以听说过张守恒,该因张守恒是燕大知名学霸之一,拿奖学金的熟客。
因为张守恒家境贫寒,供他读书用了举家之力,而他狠争气,靠自己考上燕大。
他的家乡还以他为荣。
所以。
燕大常拿他当激励其他学生的典范。
易寒没想到划他车的会是张守恒,心想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被人唆使的?
他打电话给王香兰,问到张守恒的位置,去的时候正好处于课间休息的时间。
“不好意思打扰下。”
易寒朝跟正在张守恒聊天的同学招呼下,随即小声道,“我们出去聊一下?”
“我跟你不熟。”
张守恒眼光闪了下,“你有事直说。”
“确定?”易寒迎着张守恒的眼神,点点头道,“我停在停车场的车是不是你划的?”
划车?
几位同学面面相觑。
“什么啊!你有钱就能血口喷人吗?”张守恒反应很大,“我一直在这听课好吗!”
“如果你承认,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跟我说,都是苦过的人,我不会难为你。”
易寒耐心道。
“你在诱导什么,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承认?”张守恒不知悔改道,“噢!你是不是行事太高调,被人划了车,然后看我是班里最好欺负的就想找我当背锅?”
“易寒找书呆子干嘛?”
“超级富二代的车被人划了,上来就说是书呆子干的,他急眼了,正吵呢。”
“书呆子平时挺怂的啊,怎么会无端端去划易寒的车?难道真是易寒冤枉人?”
“张守恒做人随和,还热情,我经常看他帮同学抬东西接水,他干不出划人车的事。”
“有钱人牛逼呗。
冤枉一个无辜的人张口就来。”
出于大众认知。
外加。
“资本家有害论”
被动静吸引来的同学都站在张守恒这一边,看向易寒的眼神像在看没品没德的人一样。
“你看!”
张守恒透着一丝得意,“同学都觉得不是我的错,你在血口喷人,小心我告你诽谤!”
“易寒。”
王香兰这时通过人群,走进来问道,“你跟张同学发生了什么?试着跟我讲下。”
“我的车被人划了。”
易寒看过张守恒,“他动的手。”
“你还张口就来,你真以为有钱就能无法无天吗?”张守恒瞪大眼激动道,“王老师,您要给我主持公道,我一直待在教室,什么地方都没去过;
他上来劈头盖脸就说了我一顿,不行!我感觉我的人格受到侮辱,他必须公开跟我道歉!”
显然。
他并非跟易寒想的一样有苦衷。
而是故意为之。
“易寒,你说的这么笃定,有什么证据吗?”王香兰说,“张守恒不像是会做错事不承认的学生。”
张守恒嘴角泛起一丝弧度。
证据?
他划车的时候方圆几百米内都没有其他人,而车也停在监控死角,他坚信...
没人会知道是他划的车。
一想到。
易寒要给自己公开道歉,张守恒就忍不住想大笑,心想让你高调,不给你个教训。
你还以为没人治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