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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瓜爆甜[电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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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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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手环节。

某志得意满的打野一边按次序和dog众人握手, 嘴里还不停念叨着辛苦了同志们同志们辛苦了。

魏延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张灿烂的欠揍笑脸忍不住磨了磨牙:喂,一场常规赛而已,赢了也没必要这么开心吧?

此时什么话也破坏不了靳朝的好心情, 他伸出一只手掌, 得意地朝魏延晃了晃,意思很明显五杀嗷。

而且还是2:1, 赢得也不漂亮!

靳朝没说话,只是手掌晃的幅度又大了些。

呵,下回再遇上你们就等着输吧!原本总是显得纯良的正太脸逐渐扭曲。

这可是今年夏季赛第一个五杀哦,也可能是lpl历史上第一个辅助五杀吧诶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 靳朝又像是想到什么惋惜地摇了摇头,只是眼神中充满了幸灾乐祸,毕竟某人这么久的职业生涯一个五杀都没拿过, 啧啧,真惨。

魏延:

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也是奚年的五杀,跟你有半毛钱关系?气糊涂了的魏延浑然不觉自己又给对方找了一个能把自己气得更狠的话头。

靳朝抬了抬下巴,一脸骄傲:年年的五杀就是我的五杀,我和年年不分彼此嗐,你这种单身二十五年的高龄选手是不会懂的。

魏延:

一大串发出来就要被星号的国骂从心头闪过,最后凝聚成抑扬顿挫的一个字:

艹!!!

比赛结束了,fl众人准备到休息室收拾一下东西就回基地。

奚年和靳朝并肩走在回休息室的后台通道里,其他队员们都相当知情识趣地离他们远远的,免得又被喂一嘴新鲜狗粮或者被拎出来义务发电。

你握手的时候跟魏延说什么了?我怎么看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奚年状似无意地问道。

打野和辅助之间毕竟隔了两个人,而且刚刚现场上各种尖叫欢呼声环绕,两人说了什么他没听到,他只听到了魏延最后那个羞愤交加的艹。

靳朝下意识想要开口,但是想到自己最后和魏延说的话以及之前奚年叮嘱自己不要把两人关系往外说的事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憋出句没什么就收了声。

然而他这样的态度却愈发让奚年觉得不对劲:那他怎么骂得这么大声?

靳朝摸了摸后颈处的字母,嘟囔着:他你还不知道吗?年纪越大,心眼越小,我不过就是逗了他几句,就气得想跳起来打我

奚年:

果然是好兄弟!

如果魏延听到这几句话,怕不是要跳起来捅人了吧?

靳朝怕奚年还要追问,赶紧转移话题:诶年年,我们去约会吧!

约会?这两个字把奚年砸得晕乎乎的,果然忘了追问刚刚的事情。

对啊,虽然靳朝打的是转移话题的主意,但这件事他确实也暗暗想了很久,你看,今天刚打完比赛,回基地后教练肯定不会给我们安排训练赛或者对练什么的,现在才不到五点,正好去吃饭,吃完饭还可以去看场电影,然后

说到这里,靳朝的神情变得不太自然,他单手握拳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像是在掩饰着什么,停顿了好一会儿他才接着说道:然后我们可以,可以在外面住,住一晚,咳。

奚年:

他扭头看向走在他身旁的人

通道里的灯光并不明亮,但即便如此,他也能清楚地看到某人通红的耳垂。

把开房委婉成在外面住一晚

有色心,没色胆这句话用来形容靳朝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奚年啼笑皆非地想道。

不过

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奚年上下打量了身旁什么都没发生就害羞得像个小媳妇似的靳朝,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既然他这么害羞,那自己是不是可以成为在某件事上占据更多主动权的那一方?

实际上,无论是在奚年单恋的时候,还是靳朝向他表白之后,因为两人的体型以及性格差异,奚年几乎都默认了自己以后会是承受的那方

然而靳朝刚刚的表现却突然给了奚年新的灵感虽然他长得比靳朝矮,身材也没靳朝好,脾气也没靳朝大(?),但谁说他不能是攻?

一旦起了这个念头,奚年落在靳朝身上的目光就更不对劲了,他还想起了之前在弹幕上看到的清冷美人攻x暴躁壮汉受,如果靳朝被压在他的身下

奚年不知想到了什么画面,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而此时的靳朝却沉浸在自己和奚年出去约会的甜蜜幻想中,并没有发觉身边人的不对劲,只是偶尔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可能是通道的风大吧,他想。

两人请假请得很容易。

刚刚打完比赛,后两局又赢得那么漂亮,还没开口,皇甫经理就未卜先知地摆摆手,准了。

比赛刚结束没多久,场馆里的粉丝观众也没散尽,前门后门都堵着不少人,好在西江体育馆还有个鲜少有人知的侧门,奚年和靳朝便准备从这个侧门离开。

然而刚走到门口,靳朝便停了下来:我刚刚忘记去洗手间了,现在去一趟,马上回来!

奚年点了点头,看他匆匆往旁边指向洗手间的方向走了,才靠在侧门附近的一堵墙上开始玩手机,想着不久后的约会,心里不免有些激动,认真算起来这是他和靳朝的第一次约会吧?

明明几个月以前,他们两还是势如水火的死对头,但是现在他们却成了比朋友更亲密的关系,时间可真奇妙啊

奚年心里的思绪还没转完,便听到一阵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他以为是靳朝回来了,不由道:怎么这么

快这个字还未出口,奚年的话音便停住了,因为他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不是靳朝。

而是

少爷,请跟我回去。

说话的那人看上去四十岁左右,几十年如一日地穿着一身黑色定制西服,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奚年不由有些恍惚:管家?

是的,少爷。被奚年称为管家的人脸上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今天晚上是先生的生日宴,夫人让我来接少爷回家。

听到他的后半句话,奚年脸上的恍惚神情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面无表情:我不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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