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到蓝湖温泉差不多一个小时,他们订的是私人温泉池,不必跟一群人挤一个大池子。
吴德三下五除二换好泳裤,景南你快点,我可不等你!!
景南没动,不用你等。
吴德哼了一声,那我先走了。
domo说,我们在这住一晚,景南,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回房休息也行,想吃什么随便点,沈夜赫有的是钱。
景南:知道了。
半晌,景南才拿出手机,刚收到的消息还停在正中央。
沈夜赫:到前台拿房卡,来我房间。
景南打开酒店房间的门,内部装饰精致优雅。
没看见沈夜赫,却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景南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因为他看见院子里大理石切成的室内温泉。
没一会儿,沈夜赫打开浴室的门,笑道:你也洗一个?我在外面等你。
景南面颊微微泛红,他说,好。
景南去了浴室,里面有一件干净的浴袍,还有一条干净的泳裤。
他拿起来比了比,尺寸刚好。
这些东西都是沈夜赫准备的,沈夜赫清楚他的尺寸。
景南抿了抿唇,看见镜子里面色发红的自己。
景南不是小孩,他知道最大的尺度在哪,可几次和沈夜赫的亲昵,两人都穿着衣服,只是相互帮助了一下。
今天会走到那一步吗?
景南定了定神,到淋浴间认真清洗了一遍。
他走到庭院,沈夜赫坐在温泉里,结实修长的手臂搭在池边,右手拿着手机,正在刷微博。
沈夜赫这时回头,笑道:过来。
景南脱下浴袍。
成年男人与少年人的身形相比,差异顿显。
景南的胸膛没有沈夜赫的厚实,肤色浅了好几个度,还有胳膊、大腿的肌肉硬度也差了一大截。
他一脚踩进水里,就被沈夜赫抓住了脚腕。
沈夜赫说,很白,也很嫩。
景南的脸刷得红了,他试着动了动脚腕,可被抓的很紧。
沈夜赫笑了笑,从池子里起身,温泉水像一条条小瀑布般从沈夜赫肌肉分明的胸膛蜿蜒而下。
很yu,极色。
景南感觉身体一轻,他被沈夜赫抱了起来。
然后一点点没入池水。
景南被迫坐在沈夜赫腿上,然后下巴被人抬起,温热的舌头窜进口腔,他后脑勺抵在一只手上,后退无路,前进又数道炙热的气息逼近。
一吻结束,景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瞥见池边的手机,屏幕还没暗,一排泛蓝小字写着:leo和satan那些年不得不说的故事。
景南解释,没有不得不说的故事。我和他没什么交集。
沈夜赫看得出来,景南在□□上的笨拙和被动,肯定和韩琛没什么交集。
但每次看到媒体八卦景南和韩琛,甚至有粉丝歪歪他们,沈夜赫就控制不住的吃味。
景南在jc出道。
景南的价值观形成与jc息息相关。
至今还有无数jc的粉丝希望景南重回jc,让两人破冰牵手。
重回二字无时不刻不在提醒沈夜赫,景南曾属于jc。
如果当年韩琛对权星秀欺负国人的事不是不闻不问,而是帮了一把国内的青训生,景南对韩琛是不是就是另一种态度?
无数个如果在脑中出现,沈夜赫吻住在那修长白皙的颈侧。
景南感觉到了沈夜赫的压抑,队长,你怎么了?
这时,景南一怔,他忙去抓,然而不敌对方的强势,失去了先机。
水面上飘着一条黑色的三角泳裤,并随水流越飘越远。
景南脸上红透,他起身去追,却被一个力气绊住,他跌回原位。
耳畔传来温热的触感,沈夜赫低沉磁哑的声音响起,不让你吃亏,我也不穿。
景南羞得浑身泛着粉晕,他抿住唇,良久才憋出几个字,顶到我了。
没了比赛,束缚着景南的链条被扯断,他尽情享受和沈夜赫待在一起的时光。
这时门忽然被敲响。
温柔清婉的女声响起,夜神在吗?我有点事想和你聊聊。
秦舒雅换上了性感白色的泳衣,本想借着泡温泉的机会接近沈夜赫,可是没想到沈夜赫和景南晚上都没来。
景南因为发烧生病不能来,沈夜赫是为了什么?
她先是以看景南的病怎么样了为借口提前离开,却在房里没找到景南,扑了一空。
接着,她才来到沈夜赫的房门口,她又补充道,有个如何管理一支冠军战队的采访,想跟你商量一下,现在方便吗?
秦舒雅耐心的站在门口。
房间内。
景南用力抿了抿唇,发梢凝着汗珠,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他想,采访不能白天的时候商量,非要大晚上过来吗?
他的下巴被挑了起来,沈夜赫问他,理不理她?
景南说:不回她的话,待会把吴德他们引过来,更麻烦。
沈夜赫停下手里的动作。
景南不适的唔了一声,他不满的咬了咬沈夜赫的耳朵。
后脑被轻轻拍了拍。
沈夜赫说:你去找domo,跟他商量一个时间。
秦舒雅犹豫着,本来大晚上来找沈夜赫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勇气,沈夜赫这时竟然在房间里?她不肯走,我想约你的时间。
沈夜赫回道:我不方便,管理队员的事是他在负责。
秦舒雅又说,夜神,其实我是想采访你,你在那么多新秀打野里选择了leo,leo有什么特别?他是如何吸引到你的
沈夜赫:他的全部。
秦舒雅说了一半的话被打断,全部?什么意思?这个词中性且含糊,可细品却又感受到一丝说不出的暧昧。她在外面站了那么久,沈夜赫似乎一点开门的意思也没有。
秦舒贴到门边,问:夜神,可以开门详聊吗?
秦舒雅的直觉一直很准,替女性开门,就算不让她进去,在门边说两句也是一种礼貌。
沈夜赫向来是个温和有礼的绅士,他不会当面给人下不了台。
秦舒雅忽然听到了动静。
是杯子跌到地毯上的闷响。
沈夜赫语气中有些不耐,不方便,我要睡了。
景南手上还沾着一些水渍,那是杯子跌落时溅在手上的。
发烧容易口干,他放在嘴里吮了吮。
还没湿润唇舌,蓦地闷哼一声,他看向沈夜赫,沈夜赫含笑吻在了他的额头。
秦舒雅连听两声,她心里隐隐有猜测沈夜赫为什么不开门了,脸上血色退去了一半,匆忙转身离去。
第二天起床,景南虽然恢复了些体力,但却觉得全身仿佛都被掏空了。
没做到最后一步,却比最后一步还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