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找到蓝沣琏的下落么?”荣爷表情严肃地问冬雷。
“没有。”冬雷低着头回答道,“感觉他是有意躲着我们,上次在韩国,他就设法把我们的人给甩开了。”
“不对,”荣爷摇头道,“你说得不对,在韩国那次,他是把我们跟踪的人给甩开了,但是为什么呢?”
“知道我们在提防他?”冬雷问。
“不!是他在提防着我们,他有事情想瞒着我们、瞒着所有人。清昼庄园,他给捐了,公司,他也把董事长的位置让了出来,然后带着他那个美丽的金发堂弟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什么事情能让他俩抛弃这些东西?”
“也许他们就是有足够的钱了,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来,庄园那边的佣人也说,蓝沣琏对这些生意上的事情欲望就不大,他更愿意过悠闲的日子,所以就带着堂弟去国外隐居了。”冬雷说道。
荣爷摇摇头笑道:“呵呵,你还是太年轻,什么叫‘足够的钱’?什么才是‘够’?这世界上,没有人会嫌自己的钱多,而且欲望这种东西,只会越来越大,它永远不会消退,等你有100万的时候,自然会去想着如何获得200万、500万、1千万、1亿,永不知足。”
“蓝沣琏,身家肯定过亿了吧?”冬雷小声说了句,他认为,如果他像蓝沣琏那么有钱,肯定就什么事儿也不干了,还管什么生意,不够自己操心的。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想要的东西肯定就不是钱那么简单的了。他要是真放下所有的事情,那为什么没有把海宁带走一起过神仙眷侣的生活?而是把她继续留在海皇集团,她可是要嫁给蓝沣琏的女人。”说到这里的时候,荣爷心里很不好受。
“就像大家私底下所说的,蓝沣琏他,其实根本就不喜欢女人,不然于向海死后,他怎么带着那个所谓的‘堂弟’走了,把宁姐留在海皇集团看家。”
荣爷笑着说:“你要是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不过,我总有一种感觉,”说到这里,荣爷的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他们是不是瞒着我已经把石碑都译解完毕了,不然海宁怎么把她那块石碑硬要回去,而且自从于向海死后,那个姓蓝的小子就再也没有找我说过石碑的事情,还有霁山学院那位大校长,对于石碑的事情现在也是只字不提,大家的热情,这么容易就消失了?”荣爷双眼放光地看着冬雷,“能让热情与好奇消失的,那就是‘答案’!”
荣爷说到这里,自己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坏了!”荣爷心里“咯噔”一下,“他们这是没把我荣焕林放在眼里啊!”荣爷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荣爷的这句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吓得不敢出声,就连跪在那捣腾茶具的姑娘,此刻都不敢动了,生怕自己任何一个多余的小动作会引起荣爷的不满。
过了好一会儿,冬雷才试探性地小声说道:“不能吧,他们应该不会这样干,您和他们又没有过节,何必都瞒着您呢?而且,那石碑不是还有将近一半都没凑齐呢,不可能译解出来的。”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事实经常就是如此地不讲道理!”荣爷此刻的心情变得异常糟糕。冬雷见状,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