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堂堂一个掌柜,就是在东家面前也没有跪过,结果这个小丫头片子竟然直接将他一脚踹跪在了地上,又说了如此讽刺的话。
这让掌柜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你……你还真是不知好歹。竟然敢打我。”随即掌柜的就开始大声嚷嚷起来,想要将附近的伙计给招过来:“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啊……”
很快在附近装卸药材的一个伙计就拿着扁担跑过来了:“掌柜的,怎么了?”
“她……她……给我把她给我抓起来。”掌柜的用手指着林绘锦,几次想要从地上站起来都没有站起来,不免就越发的恼羞成怒。
林绘锦又见后面又来了几个几个伙计,觉得寡不敌众,当即撒丫子就跑。
赶来的伙计们也都纷纷的朝林绘锦的方向去追,然而刚跑没几步,这些伙计们便都捂着自己的小腿“嗷嗷”直叫唤。
“谁?谁?是谁?是哪个王八蛋敢打老子?”身为掌柜的则直接被一块石头给砸中了额头,都直接砸出了血来了,可见有多疼。
但是叫唤了半天也没见到半个人影,而林绘锦早已经跑出了好远。
见到身后的掌柜和伙计们熬熬大叫,也很是好奇是谁暗中伸出了援手。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云辞,则是一袭白衣淡然从容的站在一处偏僻的屋檐下,骨节分明的手上捏着从墙缝中摸出的几块石头。
随后修长的手一弹,捏在手上的小石头,便从墙的一道缝隙中射了出去,随之便又传来一声鬼哭狼嚎的声音。
那些伙计找了半天找不到他那是当然的,因为他在墙的另一边。“公子,小姐乘坐索引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吊篮向下滑了一下,小姐受到了不少的惊吓,便不愿坐了,转而选择爬山到芙蓉镇,结果天又突然又下起了雨,小姐应该是又回去了。其中的一个侍从已经下
山去找了。”这个时候侍从头顶着一片蒲叶来到云辞的跟前,禀报道。
云辞听后轻点了点头,将手上的碎石重又放到了城墙的缝隙中:“既然这样,那我们也回去吧。”
“可是现在外面还下着小雨,山路也一定是湿滑的。公子不如我们先找一家茶馆或者客栈,休息片刻,等雨停了再下山?”侍从微弓着身体,恭谨的对着云辞说道。
云辞伸出手,绵延细薄的小雨便密密的落在他的掌心,不一会儿便将他干燥的热心给淋湿了。
“嗯。”随后云辞便轻点了点头:“去在山上遇到的那些孩子说的呦呦客栈吧?我很好奇那螺蛳是什么……”
“好,那请公子稍等片刻,属下先去打听一下呦呦客栈在什么地方。”侍从恭敬的说完,便又再次融入到了这连绵的雨幕中。
林绘锦一回到家,就立刻拿起画笔给自己化起妆来。
她是真的不能用真容亮相,不然她这出一趟门,怕是有数十双眼睛盯着看。
虽然说在祈天国的时候一出门也会被人围观,可是她出门不用自己走路啊。
在这小镇中,美丽只会是一种负担。
容枫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白天他压根就不敢待在家里,不然不知道会有多少小姑娘跑过来看容枫。
那门口堵的还叫一个水泄不通。
“呦呦民宿,今日客满,请去别家。”侍从抬头看着这院落上的牌匾,随即便又看到了一块儿放在墙边的牌子,一字一句的念道。
“看来这家客栈生意确实很好。”云辞听后,声音清淡的说道。随之鼻子轻嗅,隔着一道木门便闻到院子里传来的药香。
“咚咚咚……”侍从抬起手敲着木门,过来好一会儿,紧闭的木门才被打开:“客满了,去别家吧……”
林绘锦一手用毛巾擦拭着被雨淋湿的衣物,一边打开门说道。
“你……就是呦呦名宿的老板娘?”侍从一眼就将林绘锦给认了出来。
直到这个时候林绘锦才抬起头,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侍从,有些意外的道:“是你们啊?”站在屋檐下听着外面池塘鸭子戏水声音的云辞听到这个声音,便悠然的转过身,声音清浅道:“原来你就是呦呦民宿的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