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Antoine的耳根子才清净了些,等他刚从后面探出个脑袋,就被一条粗壮的花藤啪的一声抽了个大耳光,直接痛得昏厥过去。
有了充足的精.气补偿,花祭的气息平稳了,伤口也都消失不见。
黎阳觉得腰酸背痛,双腿发麻,差点下不来床,被花祭拖着才把衣服穿好。
两个人坐在床边,黎阳气喘吁吁靠着他的胸膛。
花祭亲亲他的柔软的刘海,又贱兮兮地笑起来,亲爱的你说,我厉不厉害?
别贫,黎阳虽然很愉悦,但又打心底感到羞耻无比。到底怎么回事?阮安宁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是白诺把你送给Antoine研究的?
嘘他用指腹压着黎阳的嘴,不想从你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你必须只有我,而我也只有你,黎阳。
他又一次认真地叫了次黎阳。
我相信你,黎阳握着他的手,我再也不会赶你走了。
花祭讨好性地挽住黎阳的胳膊,啊,我想听的不是我相信你,我想听三个字的。
黎阳咽了口唾沫。
说嘛说嘛,我就要听。
花祭,黎阳顿了顿,我爱你。
刚刚还吵着闹着要听的赖皮鬼,在真正听见的时候,还是狠狠地怔了怔。
他原本都已经很累了,结果黎阳的这句话瞬间给他充满了电。
黎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又被他压在做得松松垮垮的床铺上,亲爱的,我们再来一次吧。
哈?黎阳瞪大了双眼。
你实在太棒了,我爱死你了,我要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每天都要把你干.哭。
喂,黎阳推了推他的肩膀,你的爱就是肉.欲?
当然不是啦,以后我会慢慢让你知道的。
不止是肉.欲。
包括每一寸的心房。
都是专属于黎阳的。
而黎阳就是照亮他的太阳。
**
那天过后,黎阳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个隐形的女人,告诉他她是花神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