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失眼睛悠悠的看着她:“在男人有二心的时候,女人就是福尔摩斯。”
“那你怎么不去跟他理论。”
“就是上次吵架啊。”
“那他怎么说。”
“他先是一惊,然后很不耐烦的说我疑神疑鬼,说是在电梯里蹭上的。”莫失神情有些伤心,但脸上又立马出现向深歌拿主意的样子。
深歌看向景音弦的,不自觉得想要这么问他:“你觉得呢,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景音弦不知回复着谁的信息,闻声抬头,一脸呆萌:“我不知道,说不定真是你多虑了。”
莫失双手叉腰,不服气的说:“不可能,而且,他对我的态度跟以前的态度,差别太大了,我心里特别不能接受,也好难过。”她把头低下来,像是要流泪。
深歌安慰着她:“也许是因为你们在一起太久了,所以少了激情,等过段时间就好啦。”
“我总觉得不会好了。”莫失闷闷的,“要是他真的出轨了怎么办。”
“乖,别胡思乱想。”
莫失倾诉了些,心里好受了些。
莫失深吸了一口气,表情有些后悔,双手搭在背后,不规则的动着:“不应该给你说这些的,本来你都已经够烦了,还受了伤,所以,我真的走啦。”
“怎么会呢,我是你的树洞啊,你看,你忍了这么久才告诉我,我可是有些生气哦。”深歌瞪着眼。
莫失暖心一笑:“等你好了,我在告诉你。走啦。”
深歌笑着点头。
景音弦押着深歌住了一个星期的院,景音弦主持片场和照顾深歌来回跑,期间莫失带着季阑探望。期间季阑手机铃声不断,季阑一直安抚着莫失说是公司的事。
出院后,莫失带着深歌胡吃海喝,景音弦在寝室亲自操刀剪片子,只为能拿下一等奖。
莫失说要回酒店拿东西给深歌,当莫失打开门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镇定到默默的把门关上。她不敢相信,睡在床上的是她的亲妹妹莫忘。莫忘就那样躺在季阑的臂弯里,看上去真是十分恩爱啊。
季阑看见莫失惊慌的把莫忘推开。
莫忘与莫失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莫忘一点都不惊讶与惊慌,反而从她的眼神里读出得意。她在向莫失示威。
深歌看着那张与莫失相似的脸,她突然间什么都明白了。她真恨啊,为什么爱情总是这般落入俗套。
深歌真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至少自己应该为莫失讨回公道。下一秒,深歌推开门,气愤的指着季阑:“你真够贱,糟蹋莫失的感情,也不像你这么糟蹋。”
季阑眼看事情败露,也不再遮掩,还死不要脸的揽过莫忘纤细的腰:“一切都结束了。”
莫忘顺势依偎在季阑的怀里,眼神尽是得意和嘲讽。
深歌因为愤怒喘着粗气:“你们两个太让人恶心了。”深歌重重的把手放下,因为用力过猛,撞到门沿上,“季阑,你失去了全世界最爱你的人,你一定会后悔。”
莫忘明显感到季阑腰间轻轻的一抖,她明显不悦:“关你什么事,我跟他相爱。”
“相爱,简直是可笑,你们根本就不配说爱,插足自己姐姐的感情,也配叫爱,这是背叛,是偷情。”两人被深歌这么一嘲讽,脸上有点挂不住。
一直不说话的莫失兀自在走廊取下灭火器,走进屋里,对着两人狂喷,整个房间弥漫了白色的烟雾。
两人双手挡着脸,嘴里同时发出吼叫声:“你是不是疯了。”
莫失把灭火器砸向地面,哐当一声:“你们两个才是疯了,莫忘,从你回家以后,我这个当姐姐的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若不是自己的妹妹,莫失恨不得上前撕烂她的嘴。
莫忘发狠的盯着她:“那你能弥补我的童年吗?”她兀自为自己回答,“你不能!”
莫失发笑:“说到底,你记恨我。”
莫忘突然装的很无辜,灵动的双眼眨巴看着季阑:“姐姐,什么记不记恨。我不懂,我只知道,爱情这玩意,说不清,道不明,爱了就是爱了。”
凌厉的眉眼直把两人盯得发毛:“恶心,太让人恶心了。”莫失握紧拳头,崩溃的吼叫道:“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
季阑低着头,不敢再看莫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