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况且我也没有再多的精力去谈一场恋爱。”深歌打开门,“走吧,不送。”
你看,深歌就是这般深情而又决绝。
深歌坐在沙发上泪流不止,她又何曾没看见蒋莲挽着他的手,在图书馆亲吻呢。
就算蒋莲是故意又如何,还是会刺痛心。
还真应了蒋莲那句话,未来会发生什么事,谁都不知道。
一个好久不曾打开的电话,今日居然出现在屏幕上,深歌看着上面的名字,有些恍然。她都快忘记他了。
“是深歌吗?”
“是。”
“我来樟城了。”
“是要让我接风洗尘吗?”
“我来看看你,我们十多年没见了,今天刚好在樟城出差。”电话那边传来关野的笑声,“你选个地方,我们见一面吧。”
“好。”
深歌选了一个安静的咖啡厅,30岁的关野一身正式的西装,看上去干净,利落,眉宇间早已不见当初弹钢琴的温柔与风华,倒是沧桑的紧。
关野笑得乐呵呵:“我的小深歌,长成了大美人。”
深歌尴尬的笑着:“承蒙夸奖。”
“交男朋友了吗?”
“没有。”
“也是,好男人多得很。”
“呵呵……”深歌找了一个话题,“你没有弹钢琴了吗?”
“早就不弹了。”
“为什么?”
“因为生活啊。”
“哦……”
“感觉你不是很开心啊。”关野本想抽烟,但看见是咖啡厅又忍住了。
“没有,只是兴致不太高,所以也很累,还请见谅。”
“没关系,在我面前不用这么伪装,是什么就是什么样子。”
“嗯嗯。”
11岁时的深歌对情爱有了一些懵懂的感知,心系于会弹钢琴的关野,误以为那就是喜欢。
关野的身边一直都有一位漂亮姐姐常伴左右,后来关野身边换了一位女子。关野告诉她,我很爱很爱她。深歌问他,那你不爱漂亮姐姐了吗?他回答说,不爱了。
深歌未此深受打击,如今想来,也只是一笑而过,嗔笑世事无常。
正当两人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一位怒发冲冠的漂亮女子踩着恨天高噔噔的走进咖啡厅。
她停在深歌面前,端起咖啡泼了深歌一脸。
深歌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深歌站起身,端起关野的咖啡向那女子泼了回去。
“你这个不要脸,抢别人老公的贱人。”
“就抢了,怎么着。”深歌本想解释,但看着自己一身的咖啡渍,又气不过,这就是平白无故的受欺辱。
女人气愤的指着她,尖锐的声音,整个咖啡厅都听见了:“你还敢跟我叫板!”
所有人都停下所有的动作,看好戏。
“那也怪你没有本事,有本事管好自己的老公啊,不然就不要出来作妖,揪着女人算什么本事。你倒是勾引他,让他对你提起兴趣啊。”
女人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正要给深歌一个耳光,被关野拦了下来。
关野不耐烦的对着她说:“不要闹了。”
女人不依不饶:“是你让我这么丢脸。”
深歌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是你自己给自己丢脸,更给女人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