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卷手脚并用爬坐到了里面,原本很疼的腿忽然过了那个劲儿,开始变得痒起来,蹭着裤腿都痒得厉害,脱水太久,俞卷的发|情|期竟然来了。
段榕坐进来后关上车门,微微眯了眯眼,又闻到了,这次的浓重很多,不合理,不能解释的地方又出来了。
俞卷前一分钟身上都没有这种味道,现在有了。
段榕伸手捏住俞卷的后颈,不动声色靠近,开庭的时候你要作为证人出庭,别紧张。
俞卷耳朵通红,小男生白净漂亮的跟姑娘家,大概是段榕捏得疼了,眼睛泪汪汪,不紧张
段榕抹掉俞卷唇角的辣椒,直气凛然教育,你是水做的?动不动就哭。
俞卷低下头忍耐自己的发|情。
那丝丝缕缕的香味简直压都压不住,一个劲往外冲,好在俞卷的发|情还不到烂熟的地步,尚没有太勾引人。
等到老居民区,俞卷颤巍巍下车,眼睛一直不敢看段榕,他要赶快回到他的小地盘,要收拾自己。
许付从车窗里伸出手,摆了摆,俞卷,拜拜。
俞卷身体不自然地弯腰跟许付说再见。
他还小,又被发|情折磨,并不知道案子结束了,他们三人之间也没了联系,这一次的拜拜,下一次再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许付掏出手机回复廖清的信息,他扭过头,二哥,廖队说给我们买了一箱火腿肠,感谢我们呢。
段榕感觉到了不对,看着自己的手指,鼻尖那股香味还没散,你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