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水果的老板摊子在许幸幼儿园那条路上,许智超送女儿上学时常经过,技侦们连夜加班把那条路上的监控调出来,看的眼睛都快掉了,终于找到去年上半年三月四号下午,许智超跟老板起争执的监控画面。
从画面中可以看出老板一直在骂许智超,而许智超抱着许幸不断赔笑,这场争执持续了六分钟,老板的女儿出来按住老板才没继续矛盾升级。
而女学生和同样做外卖的曾光,以及最后一个小姑娘,警方还不能确定作案动机是什么,只有找到凶手,才能得到答案了。
许幸用身体留下了这些重要证据,我们会还她一个公道,正义永远不会缺席,发布协查通报和全国通缉吧,凶手已经找到了,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抓捕他,不能再有第八个受害人!
我确信以及肯定,许智超还在B市本土,他可能在某个黑暗处伺机而动,可能已经盯上了下一个受害人,他手上沾满了鲜血,他是个变态杀人犯,从他杀第一个人起,死刑就已经定了,所以他变本加厉,要把以往得罪过他的人,全杀干净,他没有后顾之忧,没有道德底线,他在前进,我们必须抓住他,严惩不贷!
B市人民在恐慌中已经度过了十一天,凶手还在逍遥法外,今天是公历一月一日新年,大家已经十一天没有休息过了,可我希望你们不要松懈,不要放松了警惕,许智超一天没有抓捕归案,连环杀人案就一天没结,我们背后的家人们就依旧笼罩在恐惧中!打起精神,工作!
继廖清廖支队之后,许付再一次见到一个支队的赛前总动员,听的津津有味,感觉打了鸡血,B市分局的支队长果然是不一样。
二哥,你在干嘛呢?许付想凑过去看看段榕的手机屏幕,以前他都能直接看的,现在眼睛还没过去,段榕踢了脚他的滑轮椅子把他踢远了。
许付一脸懵。
刚刚在会议上不是还夸了他吗?怎么功臣就收到这种对待?
陶支队去茶水间冲了杯咖啡,端着出来,段榕,你那个小朋友立大功了啊,要不是他发现李安健的尸体,许幸的尸体还真没这么快找到。
许付看看陶支队,看看段榕。
段榕收了手机跟陶支队说话,勾唇,是,上个案子他也是提供了重要证据。
陶支队先前就听段榕说过,喝了口咖啡,摇头,柯南体质啊这孩子,属锦鲤的?运气真好,我考虑一下弄个符纸,把他名字写上去贴我们办公室电话座机下面。
许付:怎么不贴我的?
然没人理他。
俞卷在酒店里一边画画一边放松自己的鱼尾巴,段二哥刚才给他发信息又叮嘱他不要出去玩,他乖乖回了好,其实段榕昨天晚上就交代他了,他不会出去的,他很听段榕的话。
昨天的演出不是很好,管理在微信上还单独找他了,说他昨天很没状态,俞卷又无法解释,道了好几句歉,说今天晚上一定会好好表演。
没办法,人太多太多了,而且管理不让他穿他自己带的鱼尾,是他们准备的,华丽又长的鱼尾套,他不敢变出鱼尾,只能双腿在里面游。虽然俞卷是个人鱼,可不变出尾巴,他的双腿游的并不是很好的,还要时刻压制自己想要变回鱼尾的欲|望,
昨晚表演的太煎熬了。
段榕把他接回来后,脱了裤子一看,脚踝都磨红了。
俞卷甩了甩自己的尾鳍,又摸摸鳞片,昨晚不能碰水,他发|情|期又憋上来了,痒痒热热的,俞卷拖着长长的尾巴在床上打滚,碰到没被他体温接触过的被单时凉凉的,很舒服。
鱼尾尖儿晃了晃,懒洋洋的,但是很快就不满足了,要水。
俞卷就红着脸想下床去浴缸,坐起身时看到刚刚被他尾鳍蹭来蹭去的床上,还躺着一件西服外套,怪不得觉得那么舒服,俞卷耳朵也羞红了,忙把这件外套叠好放在床上,伸直尾巴,像蹦僵尸那样蹦去浴室。
人鱼是蛇那样滑行的,但是俞卷怕脏,所以就这么蹦,奇怪是奇怪的点,但蹦的还挺欢快。
蹦到浴室,俞卷本来是想像放冷水,但是不小心弄到了热水,鱼尾一碰,俞卷整个人就像被点燃了什么奇妙的感觉,腾一下全红了,比温热高一点的温度,又烫又舒服。
俞卷像发现了新世界,泡的羞人又开心。
鱼尾上的鳞片吸收了水,色泽更饱满漂亮,有些鳞片还翘了起来,特别舒服,露出里面粉色的肉。跟冷水比起来,热水完全是另一个感觉,没一会儿浴室就全是雾气,镜子上一片白色,照不出浴缸里的景色。
俞卷白皙粉嫩的手指抓着浴缸边缘,用了力气,雾气中隐约透出喘息,引人无限遐想,鱼尾轻轻抽搐,把浴缸里的水溅了好些出来,他还是稚嫩,羞于自己碰,可尾巴却不安分,敏感的厉害,似乎也用不到他来碰。
这次的发|情|期有些长,已经两次了还没停下,俞卷从半躺着变成了趴在浴缸上,背上也红了,蝴蝶骨随着呼吸舒展,小人鱼长了双蝴蝶的翅膀。
漂亮的想咬上一口。
昏昏沉沉中,俞卷小脸潮红,发丝湿哒哒的黏在脸上,又乖又纯,他好像听见外面手机在响,但是他的脑子太昏了,辨不清究竟是不是电话铃声,要不要去看看,刚想了不到两秒,他就又没有意识了。
浴缸里的水溅出去了大半,水到了俞卷细细的腰肢处,水下是弧度突然变圆的鱼尾臀部,俞卷轻哼,眼睫粘在了眼睛下面,糊住眼睛了,都睁不开眼。
他的腰好软啊。
浑身都软软的,没力气。
两个电话了,俞卷以前从没有这样过,段榕联系不到人,直接一边继续打电话一边大步走出警局开车赶去俞卷酒店了。通缉令已经发布,许智超也许会下手的下一个目标里俞卷概率最高,段榕本来再过一个小时就会去俞卷酒店看着他了,但是现在人突然失去了联系,他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一路脸都沉的跟死水一样,把许付的小跑车当成了路虎开。
段榕没有俞卷的副卡,在外面哐哐敲门,俞卷!
如果再有半分钟不开,他就踹门了。
小鱼儿!开门!
段榕后退两步正要踹门,敏锐地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脚步声,很急促,赶着过来给他开门。
俞卷身上只来得及裹了件浴袍,全身上下都是湿的,红着眼给段榕开了个小缝缝,探出半个脑袋,二哥
段榕说不上自己什么感觉,气不打一处来,下颔线紧了紧,那是他在咬大牙,大手一推,把门给推开了,俞卷被带的往后退了一小步,段榕上来就拖着他把他单手夹在了腋下,大步往里走。
老子在外面担心你安全,闯了三个红灯赶过来,你在这里跟奸夫苟且?!段榕差点气笑,把俞卷扔到床上,顺手拍了两下他的小屁股,我一会儿收拾你!
他妈的一脸潮红,跟被滋润了一样,他倒要看看奸夫是谁了。
俞卷被打的委屈又莫名,他这情况还羞耻的很,抓着衣袍领子哭哼哼。
段榕没理他,先里外检查了一遍房间,浴室里全是水,一片狼藉,倒是没见着另一个人的衣服,外面阳台也没有。
气焰消了下去,回去审小鱼。
你怎么回事?打电话为什么没接?
俞卷巴掌大的脸上全是气急的眼泪,段二哥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他!还说什么奸夫,他都没听懂。
段榕消了气,又变回平时成熟有魅力的大叔,笑着捏了捏俞卷的下巴,左右轻晃,哭什么?冤枉你了?
俞卷止住了眼泪,脸红红地点头。
段榕收回手,居高临下,你接没接电话,我冤枉你了?
俞卷愣了下,好像是这样没错,可是又好像不一样,他确实是没接电话,段二哥没冤枉他,可是二哥不是在哄他的吗?
段榕见他没说话,就撩了下俞卷的浴袍,你在浴室乱来,冤枉你了?
本意是逗一下小鱼儿,谁知手劲大了,一下撩到了腿根,白的跟牛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