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信!”饿的两眼直冒绿光的容越连正事都不谈了。脑海里不断的飘过各种美味,哈喇子直接流了出来,看到容越如此失态,让岑薇反而觉得很好笑,这似乎才是人应该拥有的情绪之一,不知什么时候,岑薇觉得自己开始变了,变得比在二十一世纪有人情味了。
看到容越这幅样子,岑薇扶额,随口问了句:“没有别的可以填腹的?”
“恩,这边可以打一些野味,不然眼下似乎也没有别的法子了。”稽夜看到岑薇也开口这么说了,也不想拒绝,毕竟朋友的请求,他是无法拒绝的。
岑薇不经意间问了句:“安平王可否接受,这不比你的封地。”在末句还咬重了语气言外之意便是,你若敢胡来,后果自负。
对于岑薇所有的威胁,容越不敢说不,从二人之间的关系表面一个是主一个是仆,但更是他的一个救命恩人。
容越急忙的点了点头,生怕坐在一旁的稽夜反悔,稽夜便走了出去,走到一半似乎觉得留在这两个人在自己那间竹屋呆着好像也是不太方便,不甘心又折身回去,看到稽夜两手空空回来感到很奇怪。
黑着脸悠悠的来了句:“本公子一个人前往不安全,安平王想吃东西就随着本公子去,否则你就饿着吧!”
看着这两个人奇奇怪怪的举动,岑薇甚是汗颜,这男子别扭起来还真是奇怪的物种。
“稽公子,本王没来之前你不也是在这里过了好多年吗?”
明知容越说的话有道理,可是他并不采纳,而是自己走了过去,低低问:“你到底去不去?挨饿的人不是本公子!”
容越被气的脸色有些难看,阴阳怪气的说了句:“本王不好这口!”
“都闭嘴!”岑薇凌厉的眼神扫过去,二人即刻逃之夭夭,生怕发怒起来的岑薇,岑薇的功夫稽夜虽然是没有见识到,可是她深厚而吓人的内力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不小心把自己赔上了可就不得了了。
而容越更不用说了,亲眼见识过岑薇的实力,从一群高手中将奄奄一息的自己救出来,这样的人,幸是她只是一介女流之辈,不幸也是因为她不过是一个女子。
岑薇趁着二人离开之际,仔仔细细的观察了这间竹屋的构造,这个屋子看似简单,实则复杂,就说说这些兵器,看着这个造器的空间,不像是刚刚造成的,像是多年前就已经存在的,也就是说这么多年来,稽夜一直在造兵器,可是这些兵器到底流向了哪里。
可是从交流中,岑薇得知稽夜并没有与人有过多的往来,甚至,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会造兵器,自己误闯入这个地方是一个意外,而容越是专程过来寻找的。
根据她当的特工的多年经验告诉自己,这间竹屋应该很有可能会有密室,一排排的竹屋,密室不可能就藏匿在其中的一间竹屋,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很有可能就会暴露出来,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埋在地底下,至于是哪里,这还有待考究。
刚走出岑薇视线的二人,就如同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知道岑薇能够搞定稽夜之后,容越的态度有些放肆起来。
“稽夜,无论你怎么翻身本王依旧是藩王,记住你的身份,不要做出什么以下犯上的事情。”
“那好,安平王你可以离开了。”稽夜冷冷的吐出自己心中的不满。
“你说什么?”容越被稽夜这么一呛就暴怒起来,准备要发火,惩罚稽夜,下一句话,直接让这根紧绷着的线直接就断了。
“没想到安平王的耳朵还不太好使,怪不得会去当皇后的面首,遗憾的是最后成为面首的男子是天龙商团的少主吧。”面对稽夜的冷嘲热讽,以及挑衅。容越勾手一掌就要搭在稽夜的胸口上,要知道这件事情。就是埋在容越的心理,要知道,这对他来说就是一根刺,到最后也不能够扒掉,因为已经和自己的血肉连在了一起。而这个男子就让在自己的伤口上肆意的撒盐放辣椒水。
二人针尖对麦芒,不分地点,打得热火朝天,直到稽夜一件兵器架在了容越的脖子上,而容越也不甘示弱,手中断掉的剑直接逼着稽夜的胸口。
“你!”二人刚一开口,就撞上了彼此的要说的话。
“噗嗤!”二人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毕竟能够有缘遇见这么一个人的确的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当二人双双挂彩出现在岑薇的面前,岑薇冷冷的扫了一下这二人的脸,迟迟没开口,容越心里慌了。
“恩。今天是意外,以后都不会发生了。”容越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稽夜也点点头,应了下来,他看多岑薇如此冷漠的表情。还是被吓到了。朋友之间确实是不应该有所隐瞒,便直接的告知了岑薇,静静的等待着岑薇的爆发没看到,就看到了站在一旁暴跳如雷的容越。
“稽夜你这个小人!”容越指着稽夜怒吼,难道二人不是无形之中形成了某种协议吗,稽夜怎么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