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
那是。
恍若隔世的名字了。
思念到极致是什么感觉?
爱是什么感觉,恨是什么感觉,痛——又是什么感觉?
痛是。
从整颗红心处蔓延,像是无数颗子弹同时命中那鲜血淋漓处。
没有止痛药……
清醒的承受那份入骨相思。
痛是。
有人把那颗炽热的心,凌迟处死,如垃圾一般横扫于地。
痛是。
他可能只是暧昧成瘾,而你却是走了心。
痛是。
他可以潇洒的转身离开,你却一个人痴痴的入了戏,入了魔。
不属于她的回忆,模糊,生涩,不清晰,没有画面,但是那感觉,此时,却充斥她的脑袋。
海水倒灌一般,刺痛感,开始,挤压,碾磨,撕裂她的理智。
仿若隔世的话语,在耳边回荡,回音拉得很长,像是高空跳伞一样,那风声,碾磨着她的耳蜗。
没有给她一丝一毫的准备时间。
那年,她七岁,乔装易容,偷溜出来游玩。
东漓南部到西部的这一段长城,城后是密密麻麻悬空的灌木丛,在初春的季节萌发鹅黄和青绿色的新芽。
人工开凿的索道旁装上了钢索的护栏,这样的天梯几乎是呈现出直角的形状从云端坠落下来的,在云雾之中飘飘荡荡的,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她脚一滑,差点坠落云端,化为枯骨,是他,抓紧了他的手。
“哟,哪儿来的调皮小儿,竟然也敢到此险地。太子爷,您快放开她,祭祀时间快到了,别误了时间。”
“恩。”低低沉沉的声音入骨的好听,从此在她心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去你该去的地方。”他道。
“恩。”她软糯的应了一声,软软的小手还有他的余温。
至此,情迷。
他不再记得她,她却一爱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