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吻她时,她那青涩的反应。
她是他的女人,多么亲密令人心动的字眼。
赫连云露看着男人眸中越发汹涌的火苗。
刚想诱惑勾引他,却没有想到男人附身覆盖上了她的唇,辗转允吸她唇间的香甜。
不知道是不是顾忌着她身上的伤口,他半侧着身,一手抵着床榻,身体的力道没有附着于她。
悬空的身体刻意的保持距离,可他的唇齿,却和她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
夜色渐浓,冷风吹得窗户呼呼作响,他攻城略池的用唇舌吻遍她口腔的每一寸。
“有点冷。”呼吸有些急促,她缩进了他的怀抱,男人凝脂般的雪肤,比女子更美。
手抵着他的下颚,她顽劣的将一个个湿吻落于他的唇边,像是他对她那般,挑逗她。
她感觉身体内酥酥麻麻的,很是沉重,眼皮子也有些打架,闻着男人的体香,一种几欲癫狂的感受席卷了她。
她想要他。
现在,想要。
当北冥锡看见他的意中人衣衫不整,轻卸薄衣的时候,只感觉浑身热流汇聚一处,她的肌肤泛着红潮,比花还娇媚。
他感觉一阵燥热,伸手扯下了她的外衣,细长的指划过存存雪腻之地。
媚态丛生的女人靠在他肩头,隐忍着惑人的感觉:“嗯,可是明天要比试,怎么办。”
“那就不要太久。嗯?”
他很懂得为自己争夺利益,朝她索要之时,温润不存。
那种如临境地,步步紧逼的感觉,让她溃不成军。
“唔。”
“露儿,别紧张。”
“娘亲……”
一声奶声奶气的呼唤声,让床榻之中的两人齐齐脸色巨变。
其中最紧张的莫过于赫连云露。
脸情不自禁的红了,推开男人:“快点放开,咘离醒了。”
北冥锡欲罢不能,只能轻咬她的薄唇,不舍退离。
该死的男人,女人白牙咬着唇,仿佛要把身上男人当做下酒菜给咬的粉碎。
喊开始的是她,不肯结束的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