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荼却在自己的房子忙碌着,处理着最近几日自己忙着宫宴之后,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完的事情。
七皇子宇文崎澔的回京,这日后京城内的风云际会的变化肯定会牵扯到枂枂,而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避免这些。
皇位争夺的事情对于他而言,并不是他所在意的,他只是不想好不容易自己在意的人出点事。
枂枂的人生应该是平平淡淡干干净净的,不能被这群权力熏心的人给破坏了。
夜鹰落下,落在了百里荼窗前。
百里荼上前,拿下了夜鹰爪子上的信。
打开信看了一眼,百里荼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随即快速的回信。
把信给绑到了夜鹰的爪子上,百里荼轻轻拍了一下夜鹰。
夜鹰微微的叫了一声,随后挥舞着自己的翅膀飞走了。
床上原本闭着眼睛的糖果突然的睁开了眼睛,随后舔了一口身边早已经熟睡的柳枂枂之后,又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开始睡觉。
百里荼点燃了夜鹰送过来的信,淡漠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的血腥的杀意。
看来,江南的事情要尽快了,不然拖的时间长了,对他并没有任何的好处。
宇文崎澔站在窗口听着侍卫回来禀报,说柳枂枂被百里荼带去了东厂而握紧了拳头。
宇文崎澔有那么一秒看不懂自己这姨母到底下的什么样的一盘棋,为什么她会把自己的女儿跟东厂的百里荼走的这般的近。
难道,她就不担心枂枂吗?
枂枂可是一个女子,百里荼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一个做母亲的不知道吗?
柳枂枂第二天在睡梦中被百里荼给拉了起来,等柳枂枂梳洗好站在木桩上的时候,都没有睡醒的感觉。
柳枂枂拉着百里荼的手臂撒娇,“义父,枂枂困。”
百里荼松开了柳枂枂,认真的说道:“枂枂,义父说过什么。”
柳枂枂撇撇嘴,除了练功的事情义父对自己比较的严格之外,其他的义父都可以迁就。
“好吧。”柳枂枂说道。
义父说过,想要出去看天下,就必须厉害的能自保。而自保的首要条件,就是要有很高的功夫。
柳枂枂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眼前高矮参差不齐的木桩。
在木桩的低下都是尖锐的箭角,如果自己掉下去的话,那基本上也就能去阎王殿报道了。
柳枂枂走着木桩,还要时不时的防着脚下踩下去的木桩上活动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