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嫁给了靖安王这个皇兄之后,皇兄不可以护她一世周全吗?
如果不可以的话,那还嫁给他做什么。
柳枂枂一笑,因为自己要跟他并肩而站啊,所以自己必须努力,努力到别人没有资格来指责她没有资格站在小哥哥的身边。
后来,自己跟宇文稷之间的聊天好像慢慢的都变了,他们之间不是那些无聊的东西,反而讨论的是江山社稷。
有的时候,她都怀疑,着宇文稷是不是也准备造反了,这般的关心着天下大事的。
记得,宇文稷开玩笑的问自己,如果他要举兵造反的话,问她能不能做他的军师谋臣的,以后可以许她一个天下。
自己回信问宇文稷,你说是你取得天下快,还是小哥哥取得天下快。干嘛,自己要舍近求远的这般的麻烦。
后来,自己跟宇文稷倒是没事乱瞎扯两句的,有的时候也会说道彼此的爹娘,不明白他们曾经的情谊为何能这般的深,深的让别人插不进去。
宇文稷告诉自己,他也问过自己的娘亲,为何爹爹跟姑姑关系这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何,爹从来都不提及,而且爹爹去见姑姑的时候,一去就是几天在一起的没有别人在身边的,娘亲难道就不担心什么吗?
自己的娘亲一笑的柔声的告诉他,如果,曾经有一个人为了你而不顾自己的生命当下了别人的刀剑,只是为了能让另一个活下来。而他们的关系,却不是男女直接的彼此喜欢,那他们的感情会是什么?
宇文稷说,那应该是爹娘对子女的亲情,或者手足之情吧。
娘亲说,长安王跟女将军之间,是一种比亲情还好深的过命的交情。那是用彼此的生死还回来的,什么都比不了。
宇文崎澔听柳枂枂这般说,倒是能明白这一种情谊。
有的时候,相同的人,只能惺惺相惜,却不可能在一起。
因为,他们看到彼此的时候,就会感觉跟看到自己一般,喜怒哀乐都是一样的,像一个影子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自己的模样。
所以,他们不可能在一起,因为谁都害怕时时刻刻看到所以模样的自己。
柳枂枂在宇文崎澔的怀中拱了拱,随后笑眯眯的说道:“小哥哥,别吃宇文稷的醋好不好。其实,他也挺可怜的。从小到大都没有兄弟姐妹的,也没有人敢陪他玩的。”
“傻丫头。”宇文崎澔低头亲了一下柳枂枂的额头。
没有哪一个皇家的子嗣会是善良的,他的可怜只是针对某一个人而言。
宇文稷不会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如果简单的话,长安王就要真的担心了,而不是这般的任由着他随波逐浪一般的放养。
宇文崎澔又跟柳枂枂随意的聊着,柳枂枂又说了一些别的事情,偶尔有牵扯到宇文稷的。
宇文崎澔却想到了曾经,曾经自己跟自己的皇兄那些面和心不合的一起的画面,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这样也好,让枂枂心中有一些美好也是好的。这些黑暗,还是他面对就好。
宇文崎澔一个翻身,把柳枂枂给压到了身影,柳枂枂笑眯眯的搂着宇文崎澔的脖子。
宇文崎澔低头,吻了一下柳枂枂。
枂枂,谢谢你,不管面对什么,最终心中还只是有我这个小哥哥。
早上,宇文稷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脑袋都感觉大的要掉。
宇文稷坐了起来,看了看一眼身边,随后想起来自己在哪里。
听到里面有声音,外面的丫鬟连忙的进来。
“世子爷,您醒了。”丫鬟说道。
宇文稷点点头,随后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丫鬟连忙的说道:“辰时了。”
“这么晚了。”宇文稷扯动了一下嘴角的说道。
随后,丫鬟连忙的给宇文稷更衣。
宇文稷问丫鬟,柳枂枂这会在做什么?
丫鬟边给宇文稷穿衣服,边说着靖安王妃现在应该在院子里陪着糖果锻炼身体。
靖安王妃每一日都会练功,还会逼着糖果跟她一起练功。
因为,每一次都有糖果在,所以王妃整日里练功的时间都有三个时辰的样子,才能完成以前一个时辰做的事情。
丫鬟孩子喋喋不休的讲着自己的王妃,宇文稷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想起那个整日里没有个正样的柳枂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