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想来,也许后者才是长安王舅舅的一贯作风。
不然,长安王舅舅也不会在这一次来了京城之后,还能跟自己的娘亲谈笑风生的。
“为何没有关系?”宇文稷冷声的压抑着内心的愤怒的咬牙切齿的说道:“那可是我父亲的,我父亲的一切。
凭什么,那个人就能堂而皇之的夺走,凭什么他可以这般的抢夺属于我们家的东西,却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那根本不是他的,不是他的。”
“那是长安王舅舅的,不是你的。”柳枂枂浅声,“宇文稷,你要搞清楚,自始至终这一切,都不曾有一丝一毫的属于你。
那一切的一切,自始至终的都是属于长安王舅舅的,属于稷哥哥你父亲的,不是属于稷哥哥你的。
你所认为的夺取跟占有,自始至终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你的皇爷爷告诉你,这一切给了你了。还是,你的皇爷爷说,你有理由理直气壮的夺取这一切?
宇文稷,你的理由呢?”
“自古子承父业,我父亲的,难道不应该属于我吗?”宇文稷冷声的反问柳枂枂。
“你父亲的是属于你,所以你是长安王的世子爷。以后,你也会是名正言顺的长安王,西关的主人。
可是,同样的。你皇爷爷的东西,也是名正言顺的属于你皇伯伯跟你父亲的。
当年,也许皇位是给了你父亲,是给了如今的长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