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见她突然停顿,立马指着她,像是终于抓到小辫子那般。
“你看你看,说不出来了吧?石书净,你就是贱,你怎么能这么贱呢?明明去偷人,还好意思借着工作的名义去,石书净,你太不要脸了。”
她心里忽然冷笑。
就算她去偷人,可你秦白渊又能做得比我好多少?难道你自己就很洁身自好了?她再怎么贱,跟你秦白渊也不过半斤八两,彼此彼此而已。
但,有些话,秦白渊能毫无顾忌地说出来,石书净却说不出。
她知道,依着秦白渊这性格,只要她敢拿这些事出来说,两人的感情算是彻底破裂了,所以,她只能强忍。
“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来。”
不料,秦白渊却突然冷笑一声,完全讽刺的语气。
“你拼命跟我解释这些干什么?你以为我是紧张你才问?当真可笑。”
他像是想走,都已经转身了,却又转回来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地警告。
“石书净,我拜托你搞搞清楚,你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你喜欢和谁乱搞就去和谁乱搞,这些都和我没一毛钱的关系,但是,你不要妄想给我戴帽子,你要贱是你一个人的事,明天立马离婚,我们秦家丢不起这份脸。”
男人转身走了没两步又回来,这次的面目,是真变得狰狞了。
“最后,我祝你长命百岁,不要搞着搞着,最后得那些病死掉了。”
石书净气得心都滴血。
她真的不愿意跟他争吵,本身感情基础就不好,再这样吵,只怕裂痕会越来越明显。
可,他的话,他讽刺的眼神,却如针一般,根根扎进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