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石浸月一听,却立马发飙。
“说谎!你和石书净在一起,我看到她从你的车上下来!”
陶意谦脑子胀得疼,扯开领带后随手一扔那旁的沙发上,耐着性子解释。
“我去医院看爸,她也在!”
然而,生活就是这样,诸如此类的借口,别的已婚妇女不会信,石浸月也同样不会信。
“哪有这么巧的事?再说,这么晚你去医院做什么?你知道她会去,故意去找她?”
石浸月的咄咄逼人,让陶意谦很不舒服,觉得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刺得他的头更痛了,无力地叹了口气。
“没有!”
“我不信!”
石浸月眼里冒着火。
“你不会到现在还在打她的主意吧?陶意谦你搞搞清楚,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才是你的妻子,石书净也嫁人了!”
“我知道!”
陶意谦在沙发旁坐下时,猛然朝她大吼,可能是烦极了她,然后,又淡淡凉凉地说句。
“你多心了!”
虽然他后头有在克制自己的情绪,可,先前的那句吼,却还是出卖了他,石浸月一见,几乎就知道他心里的主意了。
“是不是我多心你心里明白,总之你和她保持距离,再让我逮到你们私下见面,别怪我撕破脸皮!”
石浸月警告完就甩门出去了,“嘭”地一声巨响,整个房子都跟着震了一下。
陶意谦为她强势的脾气感到烦躁。
他知道石浸月是有一点喜欢他,可是这么多年了,她心里一直把他当成石家的下属,颐指气使的,经常动不动就乱发大小姐脾气,在石书净的事情上尤为敏感,一有点风吹草动就闹翻了天。
两人结婚七年,他的忍让反倒让她越发有恃无恐。
一段原本就不是建立在爱情基础上的婚姻,岌岌可危,如果她不是石浸月,他一早就受不了和她离婚了。
“石书净,石书净……”
陶意谦默念她的名字,想象着她的笑容,心里才能得到一些宽慰,这或许是他一直坚持到现在的精神粮食。
另一旁。
秦白渊回到家里,母亲殷静琪刚好在客厅等他,见他醉醺醺的,眼睛也发红,殷静琪便有点儿不高兴,但还是让佣人泡了参茶。
“又去酒吧玩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少去那里鬼混,怎么就是不听?你爸虽然去美国了,但你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