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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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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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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向珩看着瞬间裹厚的她感到沉默,看着她只露出一双腿和眼睛的遮掩方式,还是忍不住问:“你这样捂有什么用?”

周弥音在被子里闷得脸更红,她气急败坏地隔着一层被子说:“要你管!”索性转过脑袋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窸窸窣窣的一阵,他好像在脱身上衣服,等她没忍住睁眼看的时候眼睛便被他用手心重新蒙住,她紧张得窒住了呼吸,很快就听见陆向珩在她耳边喘气,并用一种近乎残酷的声线对着她的耳朵说:“你再逃,会让我觉得自己在强奸你,乖乖躺好被我操。嗯?”

既然他在她的眼泪里想清楚他是不愿意看她为自己流泪的,他便可以放任自己的欲望去配合满足她的需求,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她渴求的都是他在身体上对她的征伐,而他连连后退,只在浸入雷池的边缘试探,从不真正满足她的所求。

既然她目的一直这么单纯不变,他也不讨厌她,那么和她做爱还是他所能抗拒的事吗?

他自己在心里很快回答自己:不是。在这个时候他也隐约感受到自己的任何对她的不寻常表现与认知都是出于自身对于她的渴求。一直否定彼此的欲望也是一种饮鸩止渴的病态。

也许很快他们可能就再也没有交集,至少在分离之前,他不想让自己的身体存留任何一丝对她的渴念与求索,反之对于她来说也是。

如果能够欲望两全,那么灵魂不再是虚妄的清高,而是俯瞰肉体而出的神圣悲悯。

他有什么理由不和她做爱。

直到那盏壁灯感应般地闪动了一下。这让陆向珩很快想起那天她发烧的夜晚,她是这么乖的人,那晚嘴里吐露而出的淫词艳语像是一顿事后看来一纸荒唐的胡话。

但他又很快联想到伦敦室友和他说过的当地性交群趴,说那些参与其中的男性很喜欢拿年轻的华裔女孩的逼紧作为酒水谈资。当然那时他对这种事并无兴趣,听过便忘,甚至不及蚊虫一叮的影响,而如今再想起,联系起她熟稔的中文下流话。

“做爱”就算了,“操逼”这些东西又是在哪里学的?他不免郁结。

他不想归结为她曾经有个钟爱dirtytalk的中国男友,那就在群交聚会中学的吧,他狠戾地想,这样她就只是为了获得更多性快感而学会的这些。她目的单纯,接近他只是为了熄灭心中对他身体的欲望,或者说难听点,性瘾犯了而已。

陆向珩很快除掉她裹得严实的被子,她身上其实只穿着轻薄的睡裙,在几番折腾下变得松松垮垮很快失去原型。

周弥音从被子里被剥开的时候,脸出现并非平时病态的潮红,她被折腾得背上有些汗湿,如今喘气都有种获氧而得救的劫后感。赤裸的双腿由于蜷曲并拢的膝盖呈现出抗拒弯折的弧度,她不忘羞怯地用手臂抱住胸,凌乱的发丝贴在脸颊,异常殷红的嘴唇上带着他刚刚咬下的印记,沁出血丝。

这种欲拒的姿态看上去就像是在挑战他底线般亲迎着他的撷取,不经意流露而出的凌虐美感让他忍不住把她摁在床上进行彼此之间眼神的对峙。

毫无悬念的最终是她败下阵来,他最后将她眼里软化又害怕的情绪一览无遗。

于是扯下她的睡裙,毫无章法地脱掉她的衣服,最后露出成套漂亮的蕾丝胸罩与内裤,静谧深蓝,纯真的浅色花边带,衬得她的皮肤过分雪白,令人眩晕。

周弥音又轻轻挣扎着想遮掩胸前的呼之欲出,但她的两只手正被他压在耳边动弹不得,正当她以为陆向珩至少会松开一只手去脱掉她内衣的时候,他已经俯首而下,用嘴咬住她的肩带向下滑,最后用嘴扯开了她的胸衣,湿润地舔了上去。

被触及乳尖的时候她不禁身颤,想躬身向后缩,却引来他的不满,他张开嘴,强硬地追逐着咬上去含入口中。

酥麻的震颤感让周弥音脑中一白,从未经历的感受让她如悬置空中不上不下,情潮如浪陌生地涌动,就像要烧干殆尽她最后的躯体——她害怕的是这个。

陆向珩感知到了她的不对劲,他松开她的一只手让她得以颤抖着环抱住自己的上身,他重新吻回她的嘴唇以慰藉她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安与畏惧。

基于之前的谬断,此时他已无法归咎于她是初次体验性事而产生的恐慌,那些话语的下流,敏感美好的身体,无法抑制的对欲望的渴求与纵瘾,怎么看都像是被数次调教疼爱过的体现。

他想来想去,最终只能归咎为自己活太烂了,这不免让他感到沮丧。

他没看过片,这是实话,甚至从小到大唯一的性经验只有出于对身体的好奇与控制欲自渎过几次,除此之外没有。他幼时被养在佛下,又在之后立即拖进地狱,天上地下,无性欲可谈。直到。

直到遇见周弥音,那晚他在她肩上落泪,不仅是因为被似曾相识控制不住的背叛感侵袭,不由想起经年前的母亲,更是因为他曾经自以为傲的坚固防线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她轻轻斩断。他那时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落泪,现在重新看她好像又不再感到不解了,她好像总带着一种特殊的礼遇,始终悦纳他的不安与阴暗的情绪。

感觉的产生出自于对感官的刺激,如果性交是为了摄取快感的话,那对性器官的刺激便可以让人获得性快感,这是简单可证的道理。而周弥音作出如此抗拒的反应,一定是他实践过程中出错了,他脑内飞快地思考着,但却被唇下的柔软给吸走了所有注意力。

她实在太软,就像怀里抱着一团棉花随时可以蹂躏成任何形状一般,却始终给不了他一种握在手里的实感,这种浅尝辄止再也无法鸩救他的欲病,他迫切地想要通过某种手段完整地感知到自己掌握到她的一切。

周弥音一开始被他的强势给唬住了,她心里正难过地想陆向珩已经和别的女生做过了这件事,很快却发现他好像一张纸老虎,亲来亲去半天她已经湿透了,他也快化掉了。

她蹭着腿,感受到腿间的春潮,直到夹到了敏感的地方,不再抑制自己轻喘出声,尾音连绵听起来好像舒服得要命,像是在诱导他去关注该关注的地方。

他心领神会般扯下她的内裤,用指腹摩蹭着淌出水来的缝隙,他浅浅往里伸了些,越是去摸手里越湿,她偏头闷在被子里的叫喘声就越抑制不住。他能感受到她逐渐弛动的穴口,突然明白之后该插入的地方是这里,但却窄得让他觉得不可能做到。

浅浅地插进了一个指节后周弥音就委屈地喊疼,他很快停住手下的动作,任由着她的身体吸吮着他的手指,下面的嘴跟着上面的嘴一呼一吸。

奇怪的是明明吸的是手指,但他的下身却愈加硬得厉害,他用手去触,比他冰凉体温高出许多的烫度让他心下一跳。

他见她不哼唧,便用指节往里探,她又哼哼起来说疼,用手去压他的手腕。

陆向珩突然反应过来了,他看着周弥音,有些艰难地问:“你不会没做过吧。”

周弥音气得瞪大眼睛,说:“你不也没做过吗,我们谁走谁啊。”她应该是想说谁跟谁,一时情急说错自己也没意识到,此时这种笨拙的可爱只有陆向珩一个人才能明白理解。

两个人之间突然沉默起来,最后还是陆向珩打破了僵局,他说了句:“要不我去查一下看看怎么做,你等我一会。”

“不行,你要是敢查我和你没完。”

“我待会会插的,你不要着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你怎么还跟我考起拼音了呢!”想起讨厌的语文题,她的声音平添了几分愠怒,就专门欺负她中文不好是吧。

“可是你疼啊。”确实也怪他。

“你照我说的做就行了,你不准去查。”她又重新咬上他手腕刚被她咬伤的位置上方,陆向珩无奈地说好。

“好,你教我,我尽量一次学会。”

周弥音听了之后很快松口,犹豫一会之后,握住他还停留在她体内的手开始挪动,他静静地看着她闭着眼抽出他的手转而抚弄她的穴口,水液稠密淋漓浇在床单和他的手心。她皱着眉咬着唇,看上去十分痛苦的样子,下面却越湿越热,断断续续的呻吟也从唇齿逃逸,萦绕满屋。

实际上她握着他的手指揉捏自己的时候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指交还是在自慰,因为知道那只手是他的,那双骨节明朗、纹理干净的手,所以她被慰藉的时候格外敏感情动。

出于一种来自内里的空虚,她裹着自己流出的水将他的手指缓缓戳入自己的穴里,异物肿胀侵入的感觉格外清晰,她却竭力放松身体呻吟着将它往里放,最终嗫嚅翕动着成功吃下整根手指,从外面看就像他被整个吞没一般,他能清楚感受到穴里的紧致和吸动。

再教下去他就显得太木讷了,等她缓过神来后他便模仿着性交抽插着她体内的手指,不过只是轻轻浅浅地,却也能让她身体震颤起来,话语颠簸起来。

等她很快从中摄满快感后,他便低头在她耳边说:“可以了吗?”

周弥音摇着头喘气却没有答话,只是手抓着身下早已被揉皱的床单,像是竭力控制住自己将要失控的表情已经耗费完她所有的力气。

意识逐渐流失的时候还是能听见隐约有塑料包装被拆开的声音,随后她的腿被轻轻分开,腰身挤进,他压住她的膝弯向肩部弯折她的大腿,被疼爱的穴口敞露而出,被他看得一干二净。

她情急之下伸手抓住他的小臂,他却故意拿着被抓住的那只手去握住自己发烫的性器对准那个暴露的翕动穴口,这样做就又像她拿着他的手去用性器对准自己一般,难为情的情绪攀登到极点便开始反噬本身。

他看着她闭着眼不再挣扎,一时之间口干舌燥至极,他挺身插进去后她又控制不住地扭动自己的腰,将没入的部分又吐露出来,惹得两人一齐闷哼。

但他很快调整好重新插了进去,一只手钉住她的腿根不让她挪动,这次是缓缓的没入,就着润滑破开她狭窄的甬道,直到她被惊痛到睁开双眼,他才满意地将剩下的狠厉地全挺进去。

她睁着眼看着他操进自己的身体里,下面肿胀得发酸发疼,只是含着他的全部都艰涩困难,一种贯穿的感觉让她绷紧了全身,连带着自身的呼吸都紊乱困难起来。

找到了,完全掌控的方法。

他轻轻挺动着腰,用空出来的手重新按回她的另一只悬空的大腿,膝盖压在肩前,深入浅出着研磨她,周弥音咬着被子呜呜地叫,沁出的泪早已染红迷乱了眼角。

“是舒服,还是不舒服。”陆向珩低声问,好像他在这个时候依然从容自得一般。

周弥音趁他抽出的时候狠狠绞紧,让他停下温柔又残酷的抽插,忍不住闷哼出声。

“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她不服气地把这句话原封送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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