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怜突然很想哭,他就是忘不了吗?那自己这么长时间地陪伴又算什么呢。阴怜站起来,冷冷的说:“孙诚生,你别想了,刘舒雅早已不要你了,她已经和吴天德在一起了,你还放不下?可笑。”
我本来握住阴怜的手的,但是被阴怜抽开后,我突然慌了,舒雅?舒雅?别走,我艰难的睁开眼,看清了眼前的人是阴怜后。
便说:“你怎么在这?舒雅呢?”我的舒雅呢?阴怜撇开脸,看了看外面,雨下的很大,一滴一滴的落在阴怜的心上。
我见阴怜没有说话,扶着地,缓缓的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发现是在自己的养猪场,我扶了扶自己的额头。
对站在自己面前的阴怜说:“我们怎么在这?舒雅呢?”
阴怜没有看他,说:“刚才下雨,你担心你的养猪场,冒雨来的,至于你的舒雅?早和别人跑了。”
我又有些眩晕,险些跌倒,阴怜一把扶住我,说:“你别傻了,刘舒雅压根就没来,乖,你别闹,还发烧呢,等到天亮,我带你去看大夫。”阴怜哄着面前发着烧,闹脾气的我。
奈何我没有听阴怜的,还想一个劲的往外面走,边走边说:“我不信……”还没说完,我便倒了下去,阴怜力气始终没有那么大。
和我一起倒在地上,我压在阴怜身上,阴怜喊到:“孙诚生,你有没有事?”我现在头晕乎乎的,不知道眼前的人说了什么。
我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舒雅,你还在啊,嘿嘿,我们要好好的,等我回家,就去你家娶你。好不好?”
阴怜脸色很是不好,可还是尽力耐心的对着我说话:“你先躺好,等天亮,我们看大夫去。”
我神志不清的倒在地上,嘴里念叨着:“不对,我看错你了,你竟然和吴天德在一起。你这个拜金女,我真是看错你了,滚,给我滚。”
一边说一边推开阴怜,一个发着高烧的人怎么可能推开一个正常人,阴怜没有理会我,只是对我说:“你现在别乱动,好好躺着。”
我趴在阴怜的身上,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睁开眼,大喊道:“不对,舒雅已经和伤害我父亲的吴天德在一起。”
阴怜看着神智不清的我,阴怜想把我推开,阴怜被我压的喘不过气了,有点重,我摇摇摆摆的站了起来。
指着站起来的阴怜说:“刘舒雅,你个骗子,我真的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就一个骚女人,一开始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就为了我的钱?”
阴怜非常无语的看着面前发高烧的我,原来,他发烧的时候是这种样子的,真的跟个小孩子一样。
阴怜没有在意他说的那些话,把他拉到旁边的地上,坐了下去,从自己的衣服撕下一个衣边,给神志不清的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也没有理会我嘴里念叨的那些话,阴怜想,随便他说什么,阴怜现在只想等雨停,然后有人来,就可以把他送到大夫那里去。
我迷迷糊糊的说着,见面前的人没有理自己,他推了推阴怜,说:“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就跟个傻子一样?我告诉你,刘舒雅,我准备放下你了,就你这种拜金女,我不稀罕。”
阴怜还是没有理会我,只是安安静静的帮我擦汗,时不时为我探探体温,我依然在那胡言乱语:“你个骗子,拜金女,嗜钱如命的家伙,我真的是看错你了。”
阴怜看见我越说越委屈,外面的雨也越下越大,阴怜很想现在就带他去看大夫,不一会儿,我就没有在说话,只是安静的睡了过去,阴怜见我这样,愈发害怕,我的额头越来越烫。
阴怜看了看外面,雨也越来越大,阴怜只好一遍一遍的等待,阴怜静静地看着我,他的脸越来越红,阴怜把自己的衣服再撕开一半,现在只能利用雨水了。
跑过去,用撕开的衣服接水,等衣服湿了之后,阴怜跑到我身边,用湿衣服一遍一遍的擦着高烧中的我,擦好后,阴怜现在等着雨停,我突然靠过来。
喘着气说:“水,我要水,给我水。”阴怜往养猪场的周围看了看,这?怎么可能有水啊?阴怜对神志不清的我说:“忍忍,等下雨停了,我带你去看大夫。”
我似乎听不进去,一个劲的说:“水,水,阴怜要水。”阴怜有些着急,看了看外面的天空,雨一直在下,天空有点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