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快走”我连忙钻进洞穴。
夯土层后面是一个宽广的山洞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复杂的味道。
山洞很大,有风从前方吹来,我向前方走去,因为刚才在逃跑的时候落了手电筒,而走得格外小心突然走在前面,不小心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半天没爬起来。
我哆嗦着用手抛开山洞下的泥土露出半颗森白的骷髅头,于是我赶紧伸手摸出打火机,借着火光,我终于看清了这个山洞的全貌。
凹凸不平的山洞上面残留着陈旧的血迹,看着令人作呕一些角落里抱着乱七八糟的腐朽刑具和一些残缺不全的尸体,这些人的死壮各不相同。
有的腰部一下完全消失的有被砍成人彘的其中大部分尸体已经变成了白骨剩下一些倒还算新鲜,看起来像是土夫子。
这些尸体应该死了,没几天身上的血肉却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我仔细瞅了瞅伤口像是被什么野兽咬的。
“不好,我进入了形式。”我脸色十分难看。
形室跟修罗场没什么两样历代王朝的陵墓里都会有一个这样的地方用来虐待犯人作为活祭祀看这些白骨的样子,像遭遇满清酷刑一样。
我,背脊一寒,虽然说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没有人会对我们行刑,但是形室里面残酷的还有一点,这些死人尸体最后都被喂了狼。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哨子声我回头看去见几条黑影,从山洞角落里钻了出来借着火光我看清那是八九只狼那些狼毛皮所剩无几。
下面血肉蚱结暴突森森白的骨头穿刺出来却完全不影响他们的行动,那些狼的眼睛都冒着绿光。
没有嘶吼和龇牙在一声尖锐的哨声过后他们风驰电掣般扑了过来血腥的味道,瞬间逼近。
我下意识的把手里的刀坎了,将一只狼的肚子划开一条大口子,从她肚子里喷溅出来的不是血水,而是一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是浓酸”我一个闪身连忙避开那酸水滴在地上顿时把地面腐蚀的不成样子,我这才看清狼的肚子里面根本就没有内脏早已空空如也被植入不知名的内囊包裹着这些强酸一档破腹就会毁掉一个人的手脚。
如此一来,我不禁有些捉襟见肘耳边又是哨声,连连,这些狼越发凶厉我艰难地爬上山狼群在下面虎视眈眈我沿着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一个人头。
山洞上方一个头在洞里探出又迅速缩回我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那是一个很窄的山洞成人必须缩成球才能把自己塞进去,我看到里面有一个小骨瘦,如柴的女人。
他半边身子已经腐烂,另外半边却还是往好,看起来,十分恐怖,他应该就是这形室的守门人十来岁就被灌了迷药扔进洞里强行压制生长活的非人非鬼。
哪怕死了也还是守墓人的奴隶,她嘴里含着一只骨哨,只要一吹那些狼就开始会有下一步的行动。
眼见我爬不进去那个女人也不出来,她急促的吹着邵阳群居然开始跳起来攻击差点咬到了我坚持我咬牙把打火机配一小瓶油扔了进去。
火立刻燃烧起来,在洞里腾起一片烈火,那个女人疯狂的嚎叫起来,让人头皮发麻哨声不再响起来了,那些狼动作也截然而止。
趁此机会,我动作迅速的割下了那些狼的脑袋这才气喘吁吁的摸了一把血汗,我跳回地上抬头看着那还在燃烧的山洞一只焦黑的断手掉了下来砸在我的脚边。
我心里,沉甸甸的,她虽然已经死了,可我还是觉得自己杀了人,这做清宫地灵究竟埋了什么东西,竟然要设下?如此残酷的关卡。
山洞的尽头有一项石门山我去摸索了一会,然后分别按下按下两次的门,同时用力推开一道刺眼的光射了出来。
这是一条狭窄的通道,弯弯曲曲,不知延伸到什么地方,我点亮沿途墙壁上的灯盏发现脚下的阶梯是用石板铺成的,上面还撒了一层朱砂。
除此之外,通道两侧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吊着一只猫尸,都是被活活拧断脖子血尽而死,那些血落在地上与朱砂混合呈现出诡异的融合。
“猫主阴煞。朱砂辟邪”想到这里,我暗自警惕了起来我缓缓从背后拿出洛阳铲探了几块地板。
有的地方会活动,如果贸然踩上去的话,恐怕会触动机关,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幸好我警觉不然的话,我现在已经是身首异处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上了一段路,可是越来越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声音,我停了下来,屏住了呼吸。
这才听到通道里竟然还有脚步声,若有若无的和我的步伐重叠原本不易察觉,但现在我停下来显得十分突兀。